林奇站在门外,略有些愕然,韩逢反应就好像是他要欺负他似……林奇想起在马背上遭遇坚硬戳刺,脸红个霞落漫天,到底是谁欺负谁,韩逢心里没个数吗?
*
王玄
骏马飞驰,韩逢面色青红交加,横竖黑锅扣在王玄真头上,也就不去管那兴奋往前冲兄弟,只当不认识这孽畜兄弟。
不知过多久,终于到韩府,韩逢下马,脚上水早已干,也不管袍上痕迹,低头拱手不敢看林奇,“多谢……”
话音未完,韩逢便敏锐地伸双臂——分毫不差地接住从马上坠落林奇。
却是林奇早已腰酸腿软精疲力竭,落入韩逢怀中,他下意识地抓住韩逢衣襟,两人四目相对,对凤眼,对杏眼,俱是般明亮惊人。
心弦似被双无形手拨动,发出合鸣之声。
林奇不自然道:“走错,死路。”
韩逢手从缰绳往上挪,将控制权握在自己手上,轻勒马,调转马头,马头翘起,林奇不由自主地往下滑下去,直隔靴搔痒若有似无触感下坐实,林奇被那热度和硬度吓跳,腰身挺直,惊骇道:“韩大人,国舅爷他竟使这样龌龊手段?!”
韩逢言不发,默默地将口黑锅扣到王玄真头上,低沉道:“林大人,得罪。”
韩逢猛勒缰,马儿吃疼,嘶鸣声,惊起小窗中流莺推窗,却是看到两个俊俏公子同乘骑,骏马飞驰,转瞬不见,惊呼着抛下帕子,也是追不上两人身影,艳粉香帕悄然落地,不知又会由哪位风流浪子捡。
马跑很快,是匹好马,驮着两人波澜不惊游刃有余,背上优美肌肉随着奔跑剧烈起伏,可害苦马背上林奇。
韩逢人痴,静静望着林奇,林奇亦是无法挪开自己目光,韩逢眼睛是他熟悉情愫与热烈,令他不由更用力地抓紧手中衣襟。
骏马不耐地喷出个响鼻。
韩逢如梦初醒,忙将林奇放下,后退半步,低头将腰弯成与膝盖形成个直角,嗓音沙哑难当,“实在是冒犯。”
林奇悄悄吸口气平复呼吸,“无碍,倒是韩大人你……”他点到为止,侧过脸红耳尖,“去替你请大夫。”
“不必!”韩逢又是急促地往后退几步,“……不必。”猛地转身推开门,又用力将门关上,背靠在门板上微微喘息。
衣袍下裤都是柔软轻薄绸缎,这时便显出它弱点,就像是毫无遮拦般,林奇被韩逢这下下用力起伏,顶得人都快坐不住,他喜爱这个人,要藏起对他心意已经是很用力,再也分不出心思管住自己身子。
从前日夜欢愉在林奇脑海里悄然浮现,他不由陷入回忆,身体发烫发软,轻飘飘地在颠簸马背上如陷在起伏汪洋中叶小舟,次更比次有力波涛拍打过来,他只能默默不言,暗自红脸。
耳边呼呼风声与韩逢急促呼吸声令林奇耳尖发烫,低头咬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音。
韩逢也是很不好受,他告诉自己必须心无旁骛,再忍忍,马上就能回到韩府,这是在外头,在马背上,身前人是林奇,他们如今只能称得上是泛泛之交,他必须要保留分颜面在这里。
可管不住,如既往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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