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忙得人仰马翻。
太后千秋节到,银子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真是叫他们忙得头都快疼。
林奇手上正在找文书,却听有人进
“那把钱不换给吧。”韩逢道。
在王玄真抬手那刻,韩逢已经眼明手快地偏身闪过去,瓷碗从他鬓边擦过,砸在墙上摔个脆响。
韩逢对他疯癫见怪不怪,摆摆手上帕子,飘飘然离开。
又是钱不换送韩逢出府,这次钱不换态度更加恭敬,韩逢上马车之前,招下他,在他耳边耳语两句,钱不换面色骤变,抬头时,韩逢已跳上马车。
钱不换回去后便遭到王玄真盘问,“韩逢跟你说什?”
韩逢主动惹上门,说要帮他,当然也是因为他能帮韩逢,利益交换,王玄真再精明不过。
“张调任令,”韩逢把玩着手上瓷杯,慢条斯理道,“工部,为国为民,很好,但——更喜欢刑部。”
王玄真轻笑下,“不管你目是什,必须先警告你,如果事情败露,定能全身而退。”
“那是自然,”韩逢唇角带笑,语气平缓,“以国舅爷身份,”深沉目光射向王玄真,“什险境不能脱身。”
王玄真手攥在椅子狰狞虎头上,银牙闪,“如果你耍,就先挖你眼珠子,再将你送到最下贱肮脏暗娼楼里卖春。”
,多日以来在他脑海中盘旋锤子落下来,“去请韩逢。”
*
钱不换去接韩逢,态度毕恭毕敬,见韩逢脸色苍白,还出言关心道:“韩大人,你是不是身子不适?”
韩逢面色淡淡,鼻音浓郁,“没什。”
上回在马上出大丑,韩逢进屋,舀缸里冷水给自己泼个冰寒刺骨,几瓢下去,兄弟反目,杂念尽消。
钱不换面色平稳,忍住内心惴惴,对王玄真道:“韩大人说有空起喝酒。”
“喝你娘!”王玄真,bao跳如雷,又是对着钱不换疾风骤雨地殴打番。
钱不换低头忍耐,脑海里却是浮现出韩逢上马车前对他说话语——‘王玄真知道你是太后人吗?’
马车内,韩逢摇摇晃晃,掐指算时日,对车夫道:“去户部。”
车夫应声,将马车方向从韩府调向户部。
“不敢。”韩逢起身,抬手揪下鼻尖。
王玄真道:“送两个婢女给你。”
韩逢搓搓手指,忽道:“借帕子用?”
王玄真厌恶地看他眼,扯袖间帕子扔给他,韩逢擦手指,对王玄真道:“派人监视?没必要,国舅爷你送几个,杀几个,何必枉害无辜?”
王玄真笑下,细声细气道:“偏要送。”
后遗症——风寒卷土重来,气势汹汹地让他涕泗横流,鼻头都拧红。
韩逢虽然病,也没有点病秧子模样,斜斜地坐在王玄真对面,捧着热茶轻抿。
王玄真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忽然问道:“你今年多大?”
韩逢抬眼,“二十有。”
王玄真松口气,二十有,先帝死整十八年,那就不是转世,他上下打量下韩逢,越看越觉得韩逢这副暗藏丘壑模样十分可恶,简直恶心,比当今在位皇帝还要让他看不得,于是冷语气道:“说吧,你打算从这儿得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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