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斋穿好简单居家T恤,走到床前拉开床头柜,拿支烟,点好放到林奇嘴里。
尼古丁味道减缓林奇疼痛,做时候是爽要死
太契合。
连疼痛也变得迷人,仿佛剂猛烈催情剂打入两人身体之内。
林奇手指蜷缩,指尖抠在墙面个个马赛克缝隙上,张开嘴无声地接住流下水流,连同他分泌唾液起用力地吞咽回喉咙内,仿佛这样就能解除他身体里正燃烧火,克制他将要冒出孟浪喊声。
钟宴斋拧林奇脸俯身接吻,把人在眩晕吻中强行拉到洗手台前。
洗手台前椭圆镜子照射出林奇绯红脸,拱起肩和身后八块腹肌公狗腰钟宴斋。
林奇:“……马马虎虎。”
“你包放柜子里。”
“哪个柜子?”
“床左边第三个灰色抽拉开就是。”
“哦……”
门前,钟宴斋人已经不见。
浴室里水声哗哗,林奇站在门口粗略瞄眼,没看到他背包,于是走到浴室门口,轻敲下磨砂玻璃门,“喂,包呢?”
玻璃门‘唰’下被推开。
具湿漉漉完美男性裸体出现在林奇面前。
林奇下意识地咽下口水。
原来钟宴斋沉溺在情裕中表情是这样,眉头微皱,大汗淋漓,薄唇用力地抿着,使足力道狰狞。
林奇理智防线彻底被打碎,他张开嘴,喉咙诚实地发出快乐声音。
低沉声线隐忍而愉悦,钟宴斋听到林奇喊声,奖励似温柔摩挲他肌肤,“再大点声。”
林奇想也没想就放开声音,钟宴斋似乎又受不他叫声,低头再次吻住他,双臂紧紧地如铁般箍住他,箍住这个风样男人。
纵欲后果就是林奇彻底歇菜——真被干瘫痪,赤裸裸大字型躺在床上伸手对穿T恤钟宴斋哑身道:“给根烟。”
花洒还在哗啦啦地流,钟宴斋抬手捋下湿透短发,“还有事吗?”
林奇眼睛和脚步完全挪不开,舌尖抵下上颚,鬼使神差道:“也要洗澡……”他仰头对上钟宴斋眼睛,“就在这儿洗。”
浴室玻璃门猛地被关上,钟宴斋用力搂住林奇,以他惯有强硬力道深吻下去,林奇身上穿衣服很快被洒下水浸湿。
温热水流向他眼睛和鼻梁,林奇连睁眼都变得困难,鼻腔因为用力呼吸而吸入水,呛人疼和辣。
湿透衣物盖在身上厚重得连脱都费劲,钟宴斋扒下他外套,直接扯烂林奇身上薄薄衬衣,林奇打着哆嗦去解牛仔裤纽扣,剩下薄薄布料被推到边,林奇几乎是主动地弯腰趴下扶住墙——去迎接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男人。
真不怪他,钟宴斋属于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从肩膀到大腿,全是分明流线型肌肉,薄薄层,不过分夸张也绝对不是花架子,这身漂亮肌肉旦发力就跟顶级赛车引擎样猛。
蛰伏在密林中中心部件也很中看,大小形状都堪称亚洲人中顶配,林奇知道这玩意不仅中看,而且很中用。
这种身材,除非是盲人,否则谁看谁咽口水。
林奇甚至怀疑钟宴斋身上散发出荷尔蒙都能让盲人也跟着发情。
“好看吗?”钟宴斋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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