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可以骗他,可以伪装,可以留在他身边,也可以随时选择离开,而他——只能接受。
如果是他,大概也不会对个直在自己股掌之间人产生什除玩物外多余感情。
或者更残忍些,他在这个人心里能算作是‘人’吗?
虞潭秋深吸口气,仰头露出个牙齿森森笑容,真是让他……不甘心哪。
窗户外还下着雪,外头夕阳下沉,阴沉沉地黑中带红,将男人轮廓勾成浓墨重彩笔,指尖橘色光若隐若现。
何其可笑,又何其悲哀。
更悲哀是,他竟然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错过这个人……
虞潭秋手臂牢牢地束缚着林奇,喉咙里像灌岩浆样地疼痛而难以启齿,他嘴唇和舌尖都破,血腥气挥之不去地残留在他齿间,胸口濒死般地猛烈起伏着,股热气从他舌根不顾切地冲出来,他听到自己声音卑微,“你名字……是什?”
时间仿佛在话语问出口时候停滞,虞潭秋很清楚地明,这个问题已经让自己落入抬不起头境地,如果林奇直在骗他,那此刻林奇就已经大获全胜。
犹如审判般分钟过去后,虞潭秋偏过脸,林奇靠在他肩头,呼吸浅浅,凹陷双眼皮层层叠叠地透露出疲惫。
线锁在林奇眼珠上,林奇双膝跪坐在两侧,低头直直地将自己额头对上虞潭秋额头,带血唇慢慢开合,“别说让不高兴话。”扭过脸,吻住虞潭秋唇,用自己舌尖堵住虞潭秋可能说出话。
虞潭秋处于种前所未有被动之中。
记忆中林奇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势过,他又开始恍惚,是真?是假?是做戏?还是真情?现在林奇是真实林奇,还是又在伪装?
管不那多。
苍白身躯向他打开,按在胸膛掌心逐渐沾染热度,是谁温度更高?纠缠两人已经分不清,圆润指尖深深地陷入受伤肌肤中,紧紧地抓住他胸膛,像是要把他心抠出来,虞潭秋双手攥紧林奇纤细腰肢,猛地向上抵上去。
林奇眯眯眼睛,望着虞潭秋背脊上交错抓痕觉得手很痒痒,还
他晕过去。
过度透支精神力和强行情事已经耗尽他所有体力。
虞潭秋颗心独自在悬崖边荡个秋千,恨不得掐死林奇,双手箍在林奇脖子上,还是下不手。
万……他‘死’,再也不回来呢?
虞潭秋无可救药地发觉个残酷事实:他们相遇,从开始,他就陷入被动。
单方面强势起伏有回应,唇舌拥堵变成交汇,林奇双手搂住虞潭秋脖子,掌心摩挲着他毛毛后脑勺,忽地低头用力咬破他嘴唇,吮吸他唇角渗出血液,低语道:“喜欢你。”
虞潭秋浑身沸腾血液停下来,然后——到达更高沸点。
还有比这更甜美谎言吗?
虞潭秋边唾弃自己边坠入更绚烂梦境。
伤痕累累肌肤紧紧贴在起,在最后那刻,两人是个拥抱对方姿态,力道深刻得骨头都在咯吱作响,虞潭秋脑海里蹦出无数张林奇脸,他忽然想:从新认识,怎认识?拥抱无数次人,他连样子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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