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真目光逐渐坚定,刘璟像是预感到他答案,另手再次捂住他嘴唇,浓眉紧皱地盯着他。
王玄真发不出声音,也用眼神告诉他答案,他目光从浓
金口玉言,王玄真知道像刘璟这样自傲人,绝不会违背任何出口诺言,只要他点头,他会拥有这世上所有人都梦寐以求切。
权势、财富、还有帝王爱。
可这三样,样都不是他想要。
王玄真睁开眼睛,他彻底平静下来,望进刘璟眼眸深处,“你杀吧。”
刘璟手臂猛地用力,紧紧地扣住王玄真脚踝,似乎恨不得把他脚从他身上拧下来,是不是这样就能彻底抓住对方?
王玄真已经累极,他真是点力气都没有,看到熟悉地方,连发抖力气都没有。
他想果然阎王爷是在惩罚他。
他怎逃得走呢?
刘璟这样自私人怎会真感到痛苦呢?
即使死亡也不能惩罚他。
恶心!”王玄真不知自己哪来力道,用力推刘璟下去,抄起手边香炉猛地砸下去。
重击让刘璟闭上眼睛微微颤抖,血丝从额头流下糊在眼睫上,刘璟猛地睁开眼睛抬手夺过王玄真手里香炉砸在地上。
剧烈声音让外头守候宫人都不禁颤。
片刻之后,额头上全是血污皇帝拖着衣衫凌乱玉公子踢开殿门。
“来人——备轿,去净事房!”
“好啊,朕先杀你,再杀你姐姐,你父亲、母亲……”
“皇上就只剩这个吗?除用家人命来要挟,你就这无是处?除你生下来就拥有权力?”
王玄真目光透露出不屑和悲哀,替刘璟悲哀。
“朕有这项就足够,”刘璟逼视着他,再次逼问道,“答不答应?”
王玄真默默地想:姐姐,上辈子该给你都给你,这辈子你与陪葬,应当也不算冤枉,至于爹娘,只当生个讨债,儿子不孝。
王玄真绝望地闭上眼睛。
脚踝被滚烫掌心拉住,王玄真整个人无力地被拖到刘璟面前,他听到刘璟说:“怕?”
王玄真用力咬住唇,人紧紧地绷直。
“怕就求朕,”刘璟声音高傲又冷淡,慢条斯理,谦谦君子下隐藏着,bao虐,“朕给你最后次机会,只要你答应好好地与朕过这生,朕许你诺言不变,半壁江山,独宠不衰。”
真是个很诱人承诺。
御辇中传出撕心裂肺叫声与咒骂声,侍卫们听心里都发颤。
刘璟手制住王玄真,手紧紧地捏住他下巴以防他自尽,面容冷峻道:“既然你这样恨朕,朕也不必花那些心思与你重修旧好,玉卿,你总是不明白,你是朕,朕要你生你就生,朕要你死你就死,你别忘,你父亲母亲现在都还活得好好。”
犹如上岸失水后精疲力竭鱼般,王玄真忽然停止挣扎,他下巴被刘璟用蛮力掐着,两颊疼痛得发不出正常声音,“诅咒你……”
“玉卿,朕是皇帝,”刘璟目光怜悯地望向王玄真,“邪魔不侵。”
净事房里这样腌臜地方忽迎圣驾,太监师傅们惶恐得都不知道该先跪哪只脚,皇帝抱着纸片样人大步流星地穿过众人直接把人甩在雪白软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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