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逐渐变得焦灼,林奇有瞬觉得座椅会被两人压塌,嘎吱嘎吱响声简直比鼓声还要剧烈,让人忍不住感到脸红同时又感到兴奋。
狭小车
林奇手拽上面前近在咫尺短发,他露出欲哭神情,整张脸都胀红,指尖牢牢地拽住对方短得如刺般发尾,似乎这样就能减轻点他此刻难忍。
座椅展现优秀承重能力,只发出轻微嘎吱声,呼吸声才是密闭车厢里更强烈音符。
烟花在脑海里朵接着朵地绽放升起,在林奇以为要到顶时候还能更上层飞得更高,最终达到穹顶,林奇手指松,沉重地仰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前阵瑰丽闪烁星光。
脸颊忽然被用力掐住,林奇睁开眼,对上钟宴斋那张被热情破坏得彻底冷静脸庞,薄薄嘴唇张开,含糊液体从他舌尖坠落,滴——滴地慢慢落在林奇皮肤上,林奇像是被烫到似抖抖,他又有感觉。
“你,”钟宴斋满脸平淡模样和他此刻被弄脏脸形成种奇异又矛盾对比,他伸出自己两根手指,吐出剩下液体,指尖立刻被沾湿,“还给你。”
都变得格外困难,林奇被困在这张椅子上。动弹不得只有忍耐。
“不要……”林奇睁开眼,咬着牙,微微抬起英俊脸庞上是被折磨不满,“不要玩。”
钟宴斋望着他,慢慢张开自己嘴唇,露出尖尖牙齿,在林奇深深注视下低头。
林奇猛地顿住脖子,将食指和中指关节咬住,避免自己发出过分声音。
隔层薄薄布料,所有动作都像是隔靴搔痒般,越是有力越是让人心痒难耐,林奇费力地在皮革座椅上扭动着,忍不住伸出双手想去拽钟宴斋头发,然而还没等他下手,心口弱点忽然被两根手指用力夹住。
那是完全不样快乐。
被人掌握全部,完全落入他人之手困兽般挣扎。
巨大吉普车摇晃起来,如果此刻有人经过,就会看到用力抵住车前玻璃脚掌正不受控制地蜷缩,挂在脚踝灰色布料垂坠摇曳,犹如风中蝴蝶。
男人宽阔背挡住两条长腿主人脸,深深俯抱姿势让两人宛如体,即使车窗紧闭,也能听到惹人心动叫声。
低沉、毫不做作、完全沉浸在快乐里男人野兽般叫声。
林奇没忍住叫出声。
最娇嫩肌肤,被毫不怜惜挤压、揉搓、拉起,火辣辣触感传遍全身,林奇感觉自己像是个大号玩偶,完全失去自控制力量,只能任由摆布。
理智逐渐从他大脑中出走,本能控制他身体,他忍不住挺起,尽力地追逐对方口腔与指尖,被支配感有种引人向下堕落魔力,尽情放纵吧,只要是在对方控制之下,就会快乐。
腰间轻轻勒住弹性布料终于被扯下去,路顺畅地从结实大腿滑落到膝盖,在膝盖处已经滚成股灰色细线,又路滚向脚踝,长腿被用力抬起来,脚掌抵在冰凉车前玻璃上,温度刺激让林奇再次睁开眼睛。
车窗外是空茫草原景色,他整个人被折成个仰起角度,双腿被修长结实手臂钳制住,毛绒绒头颅在他视线尽头上下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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