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饿?”苏墨停下来,站在那儿跟小家伙说话,手指上还夹着香烟,声音很轻,“愿意来吗?”苏墨走两步,又回头去看它,小野猫只是躲在椅子后面对着他喵喵叫两声。“那算吧。”苏墨完全不勉强,转身进楼道。
苏墨直都很平静,进家门换鞋,脱衬衫,开易拉罐,边喝边进浴室,准备洗澡,然后他直接就愣在镜子前面。
左边脸颊上酒窝那儿已经整个被吸到发紫,脖根那儿还有个很明显紫牙印。嘴角也有点破皮地方。
镜子里人,皮肤比般男人要稍微偏白点,五官也算地上整齐清秀,最明显标志是左边面颊上个酒窝,不管微笑还是抿嘴时候都很明显。脱衣服身材也只是刚刚够看。肩不够宽,肌肉不够健壮。
苏墨长久地看着镜子里自己,不知道丁竞元到底爱他哪点。竟会爱到如此……发疯地步。
十七
就护士进去拔针前后不到两分钟时间,等丁竞元再出来,苏墨人已经走,带着对白色翅膀车钥匙被搁在外面蓝色塑料座椅上。
凌晨点半,急诊外面安静停车场,面色不善丁竞元刚打开车门又甩手砰声将车门关上。掏出手机来准备给自己二号特助打电话,那头刚要接通,丁竞元又蹙着眉将电话利索地挂断,转身重新将车门打开,吐出口长气然后闭眼坐进去。
车子里多处地方都沾血迹,车前台子上还胡乱丢着几团擦拭血迹抽纸,不但如此,车子里还有股非常难闻血腥味。之前苏墨在时候丁竞元不觉得,这会身处其中就觉得好好车被弄得又脏又乱。实在有点难以忍受。
丁竞元路紧蹙眉头地将车开去常去那家凌晨仍在营业汽车生活馆,丁竞元舌头坏不说话,不过老板根本也不用他吩咐,是知道他要求:从里到外每个地方全部要弄得干干净净,连油箱盖都要求要开出来擦几遍。另外,不要乱动车上任何样东西。
丁竞元和苏墨,在这个炎热盛夏午夜,同时间
老板请丁竞元到里面去坐,里面有咖啡,沙发,还开着电视。丁竞元仍是不说话,摆下手拒绝。
双手插兜地面对寂静大马路,丁竞元站就是个多小时,动不动地,在想苏墨。舌头这会已经整个肿翻,疼得厉害。苏墨你真好狠心啊,想到这个,丁竞元弯起嘴角笑起来,苏墨被他按着亲时候,身上抖得筛糠似,兔子急可不就要咬人。不过好在,终于又抱在怀里亲到嘴上。
与此同时,苏墨已经坐上出租车路回小区,在二十四小时便利超商门口下车。进超市,买啤酒香烟。结账时候,又随手从收银台架子上取个打火机。
刚出超市门,苏墨就迫不及待地拆烟,抽出支点上,深深吸,抬起头来对着空气吐出长长条笔直烟线。如此仿佛胸腔里些东西也跟着能吐出去不少。苏墨根本没有什烟瘾,就是最近几天才抽得凶点。
凌晨小区很寂静,昏黄路灯底下只能听到自己脚步声。经过楼底下那条木头长椅时候,苏墨忽然听声猫叫。转身看去,正是附近那只花斑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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