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上约人。”丁竞元心情转好,不跟他计较。
“
于是苏墨只好又把手捂到嘴边上,捂严实,嘴巴凑在手机上,把话重复遍。丁竞元耳朵又痒痒,在安静房间里,自己弯起嘴角无声地笑。
二十七
苏墨再次见到丁竞元时候已经是五月底。交大体育系毕业答辩,丁竞元来学校走个过场。
丁竞元答辩很快就结束,刚出教室他就开始给苏墨打电话,想把人约出来吃饭,结果却被很干脆地拒绝。体育系帮子最近两天都在吃散伙饭,苏墨午饭时间已经被大长腿们给预定。
“你答辩还顺利吗?”
巴颏。”
因为丁竞元帮忙苏墨理衣服,所以就顺理成章地要求苏墨请他吃饭。
苏墨自然是很好讲话,当即满口答应。当天晚上,苏墨请丁竞元吃南门外头很出名小马牛肉面。
从这天开始,丁竞元隔三岔五就会给苏墨打电话,什事没有,就是朋友之间瞎聊两句。丁竞元本身不是话多人,每次打电话时间都不会长。他来看队友频率也明显见长,每次他都会顺便到苏墨寝室来趟,有时候仅仅只是略站站打个招呼看眼就走,和队友起过来时候,会介绍人给苏墨认识。有时候梁彬也在,丁竞元就算对他印象极差,但是看苏墨面勉强也会点个头。总之切均在正常范围以内。
如此这般到三月份,市队运动员为全运会都要归队训练。也不是不可以白天上课,晚上训练,只是没有人愿意这累。
“嗯。”丁竞元垂着眼睛仅从鼻端哼出声作为回应。
“……”苏墨听出来丁竞元好像是不大高兴。他本来就不住学校,答辩完估计没什事就不会再往这边来,“先已经答应他们。要不晚上请你吃饭?还是你这就要走?五时候从家又带点鱿鱼干来,你还要不要……”苏墨说到这,忽然听那头有个声音在说“跟哪个妹妹打电话呢个人在这眉开眼笑?”仔细听是周转预声音。
“晚上打给你。”丁竞元翻周转预眼。
“好。”
“怎样,晚上起去玩?”周转预故意笑着调侃。
丁竞元把衣服和些日常用品收拾下,准备住到队里去。他晚上想去趟男生寝室,和小酒窝吃个饭,因为这走估计要好长时间见不着那张笑脸。电话这时候响,丁竞元把手机拿过来,时竟有点怔,没想到会是苏墨打来。
“刚碰到楼上周转预,他说你们今天就要回队里。你是不是已经走?”苏墨那头听背景声音像是在超市里,声音有些嘈杂。
“你这是第次给打电话。”丁竞元根本就是答非所问,声音轻得听起来像是从很远地方传过来。
“啊?问你,是不是已经走?”苏墨这边有点吵,他以为丁竞元没听清他说什,慢慢地把话又问遍?
“……”苏墨专门打电话来,就是为问他还在不在。从小到大,除教练有时候会打电话来催他归队,还没有哪个人真正关心过他还在不在,走没走。丁竞元本是靠在沙发上,此时慢慢地沿着沙发背躺倒,闭上眼睛,半响才回:“你说什,没听清。再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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