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担心啊?”丁竞元声音很轻,苏墨看不太清他表情,仿佛是嘴角翘起来模样,但是听到他从鼻管里笑出声来。
“……”苏墨不知道怎,被他笑得心口紧,有点像那晚上听那句很想你时心情,然后他“切”声立即转身退回看台。
丁竞元心情大好,注意力稍微开点小差,结果接下来就开始频频失误,好在前面得高分,后来又及时调整,最后仍是以大比分优势明显地赢比赛,顺利进半决赛。
比赛结束,场内灯光大亮,丁竞元收拾好剑包,转头往看台去找苏墨,只见他站在那儿竖着拇指正对着自己笑呢,笑出半边可爱小酒窝。
乎暗影里对着他不知道说什,丁竞元垂眼听着,苏墨和丁竞元认识这长时间,还是第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严肃表情。比赛中丁竞元好认真。
可能是受到文教练提点,接下来三分钟,丁竞元出剑时机都找得很准,攻势变得很猛,击中有效点也有些刁钻,连连得分,在苏墨这个外行看来,丁竞元战姿简直优美到不行。连身边文教练都不由得频频拍手,转过头来跟苏墨说:“丁竞元控制剑能力很强,就是条太不听话。自己想怎干就怎干。”文教练是知道丁竞元家里头事情,江心眉直联系他解自己儿子情况,他见丁竞元这重视苏墨——专门给安排位置,这在丁竞元是绝无仅有第次,而且今天只是四分之决赛,丁竞元却把拼决赛劲头都拿出来,势必是想赢,势必是想在苏墨面前赢得漂亮——所以他觉得苏墨不是不相干人,是说得着。
文教练这句话刚说完,场上忽然出状况,对方剑刺中丁竞元腰腹时候,变换路线错误,剑身竟然——弯。苏墨立即心头猛跳,眉头都整个皱起来。他对击剑真不解,对击剑用剑自然也搞不清楚,他就觉得剑都折,那得使多大劲啊,丁竞元有没有受伤啊。他以前看过奥运会个新闻,有击剑运动员被对方击中喉部顿时就倒地不起。苏墨整个人都趴到面前挡栏上,紧紧盯着丁竞元看,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强忍这继续在比赛。
“教练,他没事吧?”苏墨头也不回地问,有些着急。
“嗯。应该没事。”防护服好好,文教练并不担心这个问题。
什叫应该啊?苏墨蹙着眉看着光底下那人,呼出长长口气。
很快又到分钟休息时间,丁竞元走到角落里喝水,苏墨不放心地跑过去。
“丁竞元你刚才没事吧?”苏墨站在剑道下面黑影里抬头问他,此时那对眼睛里发出来担心目光,即使是隐在黑暗里,丁竞元也看得清清楚楚。
丁竞元背着光,因此那脸上表情苏墨看不清,只见他右手执剑,毫无预警地忽然抬手将剑对着自己左边胸口就刺过来。
“啊?你干嘛啊?”苏墨小声抱怨,被吓跳,顿时就往后退半步,然后他立即就知道问题答案,这剑打起来听着是吭吭响,实际上很轻,刺在身上没多少力道。只要不是喉部那种脆弱地方,像文教练刚才说,“应该”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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