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浑身打颤,抖着手伸到丁竞元鼻端试探,还有气。他顿时松大口气,眼泪又流出来:“真不是故意……是你疯……”
苏墨哭着找到自己手机,打120,然后为止血,用绑带把丁竞元头整个胡乱绑起来。随即又想到医护人员来,看到现场要怎解释,是不是最后要进派出所。到时候丁竞元侵犯他,他砸丁竞元事通通都要公诸于世。
苏墨跑回自己房间找来干净被子,把丁竞元裤子套好,拖上去,包好,路从房间里拖出来,顺着楼梯,费吃奶力气,把人给拖到楼下。
很多年后,苏墨回忆起这晚时候,已经完全想不起那时候,自己往回跑路上到底想些什,自己坐在灯火通明大门敞开客厅里陪着晕厥丁竞元时,脑子里都想过些什。
后来,救护车到时候,丁竞元也醒。即使当着几位医护人员面,他也照样发疯。苏墨不愿跟着去医院,丁竞元就任血流成河,不上救护车,不让医护人员实施止血措施。
“不准恨!”更不准恨辈子。丁竞元顶着苏墨鼻尖,掐着他后脖子蛮横地命令。
“你为什要这样对?”丁竞元竟然愿意停下来对话,苏墨闭着眼睛心里大浪翻滚抖得筛糠样,之前他那求那骂丁竞元可都是没有回应句。他用着软软哭音无力地低语:“好疼,手好疼。”
丁竞元顺着他向上捆着手臂看去,苏墨手腕子被绑着地方皮已经蹭破,都渗血。丁竞元二话不说上去给他把手上绳子解开,然后得解放苏墨用他这辈子最快速度立即拳打在丁竞元左眼窝里,这下打到眼睛里酸经,丁竞元生理性眼泪立即狂飙出来。
丁竞元还没有来及睁开眼睛,苏墨已经飞速抡起床头上台灯呼啦下狠狠砸到他头上,台灯线还连在插座上,苏墨这猛扯,把电火花都扯出来。苏墨连连猛砸,丁竞元倒在床上当场见红。
苏墨上下牙齿狂颤地将已经烂成团台灯丢到丁竞元身上,抖着手扶着桌子用指尖将剪刀勾过来,抖抖索索地把脚上绑带剪开,软着腿地下床,捡起自己裤子衬衫,抱在怀里,眼睛警觉地盯着床上丁竞元边往门口移动。
“你敢走!!”丁竞
边下楼,边胡乱把衣服往身上套。路奔过客厅,门厅,终于触到锁球,用劲全力猛拧,大门开。苏墨慌里慌张地路狂奔下楼,在小区里发足狂奔。
奔到大门口,望着夜色里霓虹闪烁热闹大街,苏墨喘着,身无分文,忽然不知道要往哪儿去,钱包手机都在上面……丁竞元流好多血……已经被自己砸成那样……会不会死啊……会不会……会……怎办……
苏墨在大门口站五分钟,冷风吹,清醒很多,慢慢镇静下来……
苏墨沿着原路小跑着返回,路贴着楼道墙上四楼,大门大敞着,屋子里静悄悄地没有动静。苏墨进厨房握把菜刀在手里,小心翼翼地上楼。
房间里还是刚才他出去时样子,灯光大亮片狼藉,丁竞元满头是血地倒在床上,动不动。苏墨屏息着持刀走近才看清,床单上,丁竞元身下已经到处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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