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之间事,你能不能不要牵扯到不相干别人?”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子呢,苏墨脾气再好,此时也要炸毛。
苏墨不知道,他这句话已经立即取悦丁竞元那颗变态心:他们之间事,他两是相干,其余都是别人。
“可以。你想要做什都可以。”丁竞元立即放柔声音。
“要你立马把人调回去。”苏墨皱着眉,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遵命。还有吗?”丁竞元心情大好,苏墨跟他这大小声,弄得他心里头痒痒,简直就是心痒难搔。他不要苏墨老是躲着他。
四十五
你现在给打过来,就立马把张楚调回检验科去。
丁竞元这句话看着好像是个选择句,苏墨可以打,也可以不打。其实后面没有说出来部分威胁意味已经很明显,不打,不打张楚就会直很没前途地在单据科跟堆打印机和两老妇女呆着。
丁竞元这个变态,苏墨猜想张楚调职事大概十有八九真是和自己有关。他真想不到丁竞元会这做,张楚实在是很无辜很冤。如果他好好蛮有前途份工作就因为自己而毁掉,苏墨真会愧疚很久。
这会中午休息还没到上班点,没有人办公,苏墨怕待会再过来麻烦就没跟张楚回办公室,直接在财务楼下。上二楼,苏墨找间没有人小会议室,坐下来,掏出手机,心不甘情不愿地给丁竞元打电话,他本是心里憋着股火气,但是接通以后,丁竞元只句话就让他无话可说,只能说跟丁竞元变态无赖比起来,苏墨实在不是对手。
“要你给滚远点。”苏墨哪里听不出来他话音里调戏。
“除这条。苏墨,这五年来滚得还不够远?在国外,没有天不想你。你想吗?”丁竞元话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成叹息。
不知羞耻丁竞元,这样话随便张口就来,但是此时这些耳边上低沉窃窃私语,苏墨听脸上不争气地就是要发热。让他想起很
“电话打,你现在可以实现诺言。”苏墨上来就是这句,话音里夹着怒气,因为不用面对面只是隔着电话,所以此时并不怵他。
丁竞元此时整个人全然放松地向后仰靠在宽敞办公椅里,大长腿彼此交叠,轻轻旋,转向身后大玻璃窗,窗外正对着厂区主干道,中午太阳明晃晃很烈。丁竞元因为苏墨能主动打电话过来而心情愉悦,此时从鼻管里轻笑出声:“刚才说是让你立即打来,你搁这久才打过来。黄花菜都凉。”
“……”苏墨没想到丁竞元能这耍无赖,当场被丁竞元这句话回个跟头。因为之前丁竞元这种只要你……就……伎俩已经用过两次,每次只要苏墨沉默着妥协,事情就是立即都能解决。
虽然是被胁迫,但是苏墨潜意识里已经不自觉地就这认为:只要自己愿意打这个电话,那丁竞元肯定又是会立即心花怒放地兑现诺言。所以此时这种意料之外情况苏墨竟隐隐约约地从心底生出种自己都说不上来羞臊——因为丁竞元拒绝,因为自己理所当然以为。
“你现在在哪个部门?”丁竞元低沉着嗓子问,带着股不自觉威胁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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