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前对你还存有点亲情,那五年时间已经把这点点感情也全部消耗殆尽。你不要妄想再插手任何事,也别想再试图以苏墨切来威胁,包括他父母。倘若你再有什让他不高兴花招,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事情来。有些事情们还是放在心里比较好。”
丁竞元这句话出,那头江心眉立即哑。
“你以为事情说出来你会有任何好处?”江心眉压抑着胸中怒气。丁竞元为个苏墨居然这对她。个本来应该被丁竞元恨辈子被丁竞元报复人。
“你是你,是。老头子再生气也没办法再变出个儿子来。你下手为是报你自己仇,就别再往脸上贴金硬说是为。”
丁竞元声音听起来冷漠而绝情,苏墨经不住睁开眼睛,不相信他会为自己这跟母亲讲话。
六十
苏墨是累极,直接就睡着。
再次醒过来时候,是被说话声吵醒,也不知道是几点。屋子里只有床头台灯开着。苏墨此时躺在被子里,不但知道自己肯定是什都没穿,而且知道旁边正靠在床头上打电话人样在被子里也是赤身裸体——丁竞元把他条腿夹在自己两腿间,苏墨能清晰地感觉出来他小腿上有些发硬腿毛。身上很干爽,应该是被丁竞元打理过。只是后面和膝盖都好疼。
丁竞元手举着手机在打电话,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冰冷,另只手抓着苏墨手十指紧扣地握在起,搁在自己身前被子上。
“现在就和他在起,你以前做过什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以后要是谁再敢做什伤害他事,绝不会放过,任何人。”
这下江心眉彻底萎,丁溪川让她心如死灰,儿子也让他失望透顶,半响她才喃喃低语:“好,不愧是儿子,够狠。”
“所以别再惹。你自己生出个什样儿子,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丁竞元说完这句,利索地挂电话,随手将手机丢在床头柜子上。然后不知道在想什半天没动静。
苏墨也动不动地装睡。丁竞元短促地呼出口气,关灯转过身来,往下出溜到被子里,心满意足地贴上来抱住苏墨,把下巴抵在苏墨肩窝里,两条腿将苏墨紧紧夹住,亲吻嘴边耳垂,喃喃细语
那头江心眉听儿子这话,顿时就没声。半响,才缓缓轻笑声:“你忘他五年前把你打成什样可永远都不会忘。这种人你还要和他在起……”
丁竞元根本没心情听完她要说什:“别说他只是砸破头就算他捅几刀,只要没死,就会想尽切办法跟他在起。”
苏墨闭着眼睛躺着听到这句话,顿时心尖颤,心里时什滋味都有。丁竞元这个变态是真疯子。
“你现在翅膀硬,可以这跟说话,为个男人连亲妈都不要……”
“们之间何必说这种话,从来就没好过,哪来过去现在。你不要把对丁溪川占有欲转嫁到身上来,你失望在这里找补不回来。”丁竞元说完声冷笑。从小没有看过自己眼没有陪过自己天,在对丁溪川彻底死心以后又妄想从自己这里寻找亲情慰藉,可惜对象是他丁竞元,注定要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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