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换上外套,拿上钥匙下楼。躺天,下来遛遛。在长椅后边灌木丛里看到那只小野猫,真是长大不少,身上花斑都长开,皮毛有点脏兮兮。可惜今天家里只有白粥。苏墨站住和它对视几秒。
慢慢晃到超市,买香烟和些必需品,又额外买个小盒五香鱼罐头,临结账时候,照例从收银台旁边架子上拿个打火机。
从超市出来,路边站台牌子底下有两个小年轻在闹分手。女孩子站在阴影里看不见,只听到嘤嘤哭声。男生很高大,穿着黑色宽松运动服,留着利落短发。苏墨眼望过去,在昏黄路灯底下,时竟觉得那背影很熟悉,仿佛是在哪里见过。只是闪而逝念头,他脚下没停,转身进小区大门。
小野猫吃得很香,俨然是饿得狠。苏墨站在长椅边上看着低头撕开香烟上封条纸,抽出根来,歪头点上,深吸口,缓缓吐出条笔直青烟。忽然从头顶传来丁竞元声音,苏墨心里跳,抬头望去,二楼阳台上,丁竞元穿着黑色大衣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是,这个男人现在有他家钥匙,可以自由出入。还是来,他怎可能不来。丁竞元除非是死心,否则是不会放过自己。而现在要他死心,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他已经把自己
六十八
因为昨晚上太累,又没有睡好,所以苏墨午觉直睡到下午三点多才醒。翻个身听外面,没有点动静。他之前把门反锁,丁竞元门也敲,电话也打,他都没理,后来他就安心地睡着。也不知道现在人还在不在外面。
后面还是疼,苏墨翻身起来,走到门边听会,慢慢拧开锁,确实是没有人。屋子里安安静静,外面阳光通过阳台玻璃推拉门照进来,已经斜到沙发那儿。除那块多出来漂亮手工羊毛地毯,膝盖上瘀伤,后面肿痛,这个屋子里切似乎都和四五个月前样子没什区别。
苏墨慢慢挪到厨房给自己倒水,发现午饭时垃圾已经被清理干净,碗筷子也都刷干净。他捧杯热水,又慢慢踱到阳台上。早已经入冬,穿着睡衣出来感觉有点冷。小区里草坪很多地方都黄,有年纪大老人家推着小车子带孙子出来晒太阳。
苏墨在阳台上站很久,站得冷,回屋子里歪在沙发上抽完抽屉里最后支烟,然后回房间把门反锁上玩游戏,出来上厕所,洗手,到厨房倒水,接着回房间门反锁玩游戏。
天很快黑下来,丁竞元没有回来,也没有电话。屋子里没有开灯,苏墨趴在床上渐渐地就玩得有些心不在焉,因为知道丁竞元应该是马上就要回来。
苏墨直玩到肚子饿才停手。
再次将反锁门拧开,客厅里片黑,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莫非……丁竞元不来……那个变态……怎可能……真不来?真是太好。
苏墨慢慢挪到厨房想给自己煮点吃,为自己少受罪就简单煮点白粥。中午小菜很好吃,他明明还剩不少,配白粥正好吃,可惜已经被丁竞元直接当垃圾倒掉,真是浪费。
吃完饭,在厨房刷碗时候,苏墨听到楼下有久违猫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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