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脾性是有些古怪,来求医都是副毕恭毕敬姿态,像丁竞元这没有礼貌可说极少见。不过两个人你来往地斗嘴,双方却完全都没有动气。最后,老中医出个价,丁竞元眼都没眨立即同意。
丁竞元要他把方子立即传真过来,他恨不得立即就给苏墨用上。但是被老中医口回绝。方子是祖辈传下来古方,哪能这对待。
“方子是要你亲自过来请回家去。还有具体细节,还要当面教你。年轻人做事可别这急躁。”老中医训丁竞元几句,心情舒畅地将电话挂。
这边老中医刚挂电话,江心眉电话就立即就打进来。她询问儿子病情,老中医顺着她话音胡诌几句,说是小问题,“就是心思重,肝火过旺,有点肾虚,多休息就行没有
“最近有些头疼,想找那位高人看看。刚才让人查他原来医馆电话,打过去他人已经不在那里。”丁竞元当然不会说是为苏墨。早上给苏墨上药时候,丁竞元就想到,就他这个做法,苏墨次次受伤,现在年轻还没什大事,等年纪再大点,苏墨肯定就要吃苦。后面什毛病都来。为宝贝健康,为两个人长长久久地爱爱,丁竞元要去寻那种保养中医方子。他想到当年那位老中医,那确实是位有本事中医,当时丁竞元只被他治过次,手腕子就明显不疼。
“直和他有联系,他现在换地方,陪你去啊。你什时候过来?”江心眉讲着讲着语气中不自觉带上点喜悦。能和儿子这好声好气得聊天实在是难得。他们母子两个现在关系可实在是称不上好,这全都怪那个苏墨。
“你把电话给吧,来联系他,把症状告诉他看看他怎说。明年三月份就要回爸身边去,现在事情太多,非常忙。”丁竞元眼睛盯着外面风景,说话简直像背书样。
“你回来就是正式接管长江,儿子……”江心眉叹息着叫声儿子,要不是那个苏墨,丁竞元现在早就是长江集团董事长,非要跑到第二发动机长去做什丁总,说是要解并购时期工厂内部特殊状况,她后来调查才知道,就是为那个苏墨。为苏墨,丁竞元连这大家业都能撇在边,这个苏墨真太可怕,只需根手指头,就能牵着丁竞元走。
“别太累,身体要紧。这就把号码给你发过去,你联系看看,说不清话就过来看趟,妈妈陪着你去。什都比不上身体要紧……”江心眉拉拉杂杂地说串话。丁竞元直着眼听着,最后可有可无地嗯声。
两分钟以后丁竞元拿到电话号码,很快就给那位神医打过去,废话不多说,直奔主题。神医更是个干脆至极人,“方子有,包管用,但是使用权很贵。”
对于丁竞元来说,没有什比谈钱更容易,“只要管用,你开价就行。还有管住你嘴不要乱说。”
“管用是管用钱,管嘴是管嘴钱。两者不能混为谈。”
“可以。只管开价。不过如果你方子没有用还要折腾人惹得宝贝不高兴,到时候可别怪把方子用在你嘴上。”
“不管用到时候悉听尊便,不过这些都等你先出得起价钱再说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