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照片上全是你,和不同人进出酒吧和各种酒店。”
“已经被拆开,有可能是看过……男,个科室……知道。”
“乌市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学校和苏先生家里直有人暗中盯着,您放心吧。”
“这个送照片人怎处理……知道。”
梁远挂电话,沿着往镇上去水泥路,快速路过两根排高压线水泥柱子。那个送照片私家侦探此时正抱着跟水泥柱子,两手腕子被几条白色塑料扎条首尾相环地困住,此时已经浑身都淋湿。
量部小姑娘探头出来问什事啊,钟师傅刚喊什呢?江宇皱眉望着外面根本就不回答。这时候外头二楼墙上铃声忽然响起来,是吃中饭时间到。而江宇就在这吵人耳朵铃声里突然灵光闪,想到照片上那个面熟人像谁。
中饭江宇也没有去食堂吃,央隔壁小姑娘给自己带饭。他个人窝在位置上用电脑搜之前商业新闻,江宇向是很关注汽配圈相关些采访和报导。搜来搜去他想找那两篇都没有找到,倒是找到篇最新八卦,丁竞元和那位慧海集团千金合照。
没错,照片上人就是长江集团继承人丁竞元。江宇把照片拿出来比对,是他,是年轻点丁竞元。
看来苏墨和那个丁竞元是有着非同般关系啊。是什关系呢?需要专门送这样照片过来给苏墨看,然后又有人给夺走。明显送和夺走还不是个人。
江宇本来就心眼子多,如此这般仔细琢磨下,加上答案本来也不是多难猜,真相便隐隐浮出水面。
“妈,你把老子放。”他恶狠狠地冲梁远喊。
梁远目不斜视,快速地消失在雨幕里。
九十
丁
他先是惊讶,苏墨原来是个同,就在自己身边这多年,藏得够深;然后是妒忌,就算是个同,那也是和那个丁竞元有关系啊,丁竞元是什人啊,丁竞元是他这样人只能在报纸杂志上看到个名字;然后是鄙夷,整天本正经,原来私底下是这副见不得人样子;然后又是各种怜悯,哎,做个同也不容易啊,想和那个丁竞元上床又是那容易事?人家是什身份,苏墨是什身份,也不知道掂量掂量。这不,肯定是得罪什人,把这种照片都寄到厂里来,目肯定是要他知难而退。想他个外地人,在这边没亲没故,个人生活,每月还有那重房贷要交,也够不容易。
江宇如此这般带着点隐秘优越感自鸣得意地感叹下,幸好是被他看见,这要是被什多嘴多舌小姑娘看见,这工作,苏墨怕是做不下去。江宇想到刚才那个男人临走时说那句话,颇为不屑地撇撇嘴:以为老子是吓大。他把照片重新欣赏遍,找出个结实牛皮纸信封,将照片放进去。
这边,梁远在绵绵冬雨里两步助跑加个撑手直接翻过恒远那道半新不旧伸缩门,飞速地将钟师傅呵斥抛在身后。
他将纸袋子往怀里塞,掏出手机,先给乌市那边人打个电话,挂然后很快打给丁竞元。
“丁先生,有人给专门送打照片过来……不是邮寄……写是收件人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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