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两人像往常样起出门。丁竞元给苏墨穿大衣,等苏墨出门,回身将门锁上,锁完习惯性地用手使劲推推,确保锁是好。
路又是攥着苏墨手,将人送到鸿运广场,眼见着人要开门下车,丁竞元忽然倾身过来对着苏墨嘴唇轻轻吻,看着苏墨眼睛,郑重叮嘱:“要记得想。”
苏墨难得地没有装作没听见,对着如此严肃丁竞元忽然微微抿嘴,笑出个很小很浅酒窝。害得丁竞元立即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对着可爱小酒窝伸舌甜,喃喃道:“甜。”
“呸!”臭流氓。苏墨对准丁竞元脸轻声呸口,转身下车。
宾利从站台经过时候,苏墨最后和丁竞元对视眼,追着车子看好几眼,看到车窗慢慢地被司机升起来,最后整个消失在车阵里。
“又不听话,是不是嗯?”
“啊啊啊……”
……
*秽声音充斥整个空间,丁竞元那粗喘低沉嗓音让苏墨顿时血就冲到脸上。昨天晚上丁竞元到后面慢慢地又有想发疯迹象,可劲地折腾他,他被顶得魂飞魄散,要不是有墙在前面挡着,估计就能飞出去。完全不知道丁竞元是什时候把手机打开,竟然把这个都录下来,这个变态他到底想干嘛啊……
苏墨忽然抬眼,看到不知何时倚在门边上丁竞元,眼里喷着欲望火星正盯着自己瞧。他心慌慌地赶紧想把音频关上,不,删掉。还没来及动作,丁竞元已经猜到似地,步就抢上来。
紧张,也没来及细想,手指点,那条音频就开,阵令人血脉喷张啪啪声和带着哭音呻吟立即就从手机里窜出来:“喜欢吗?”
“……啊……喜、喜欢……”
“叫!”
“啊!饶……吧啊嗯……”
“又不乖。叫!”
明天供应商考核,本来以为切都已经准备就绪,没想到接二连三地生不少意外,各科室着实忙天。先是大早门卫钟师傅没有来上班,班车在大门外停半个多小时都进不来,因为找不着钥匙开门。直到九点多时候才接到电话说是钟师傅家里昨晚上因为电线老旧着大火,房子全烧。大家阵唏嘘感叹,怎好人没有好报呢。
卢总临时开个很简短会,
“啊——”苏墨害疼地大叫声,是丁竞元连人带胳膊地把他抱住,歪着脑袋朝他臊红脸颊上小酒窝那块张嘴就是口,咬住肉,再伸出舌头使劲舔。好不容易录下来,以后就指着它撸,怎能让苏墨给删。
“松嘴……疼死……丁竞元你是狗啊……哎……再不松开生气……明天没法见人……”
离别前最后个晚上,厨房里,苏墨叫骂捶打声和肉体啪啪声混在起在厨房里响很长时间。
百〇五
第二天,苏墨照常早早起来做早饭,小米粥,煎几片猪脯肉和荷包蛋,炒点下饭小菜。丁竞元起床时候饭已经要上桌。两个人有句没句地讲两句不相干闲话。
“啊!呜……哥……哥饶……”
“叫老公!”
“……老公啊嗯……啊……疼……慢……受不……”
……
“不要闻……不想嗅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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