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站在风口地里,丁竞元双手插兜眼巴巴地看着苏墨剥糖纸,他真好久没吃过糖,倒还真有点馋甜呢。
“你想吃什口味?”苏墨边剥糖纸边问,个苹果个橙子。
“你先选。”
“你选吧。随便。”
“那苹果吧。”
丁竞元心满意足地笑,凑过去亲,“早不就脏,你都射上面。”
“去你。你起来,重死。”苏墨翻他白眼,又赶紧把他爪子抓过来检查,还好没有出血。昨晚上看时候也确实是快长好,伤口应该没有裂开。
隔着纱布看不出来,苏墨挣扎着掀翻丁竞元坐起来,眼睫毛还没干呢,吸吸鼻子,把毛毯干净那面披在身上瘸拐地去取医药箱。丁竞元餍足地很,大爷样大喇喇地靠在沙发里,两条大长腿翘在茶几上,手伸给苏墨换药,手用遥控器换台。
“纱布可以拿掉。都不疼。”
“里面都有点红,都是你不听话。再等两天吧。还是谨慎点好。家里又没有什需要你来干。”
”苏墨怀疑地瞪他。丁竞元看着苏墨,忽然咧开嘴嘿嘿地笑起来,又凑上去要把人压倒亲。苏墨被他缠着闹阵,很快就把这事翻篇。
外面下着细雨,两个人围着羊毛毯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是看过老片春光乍泄。丁竞元靠在沙发头,苏墨睡在他两腿间,脑袋枕在他胸口上。
电影里两个人年轻男人分分合合,兜兜转转,不作不休,何宝荣总以为这世上有人会永远在原地等他回来。电影外两个男人甜甜蜜蜜,亲亲,你侬侬,丁竞元又不知道什时候把苏墨翻到身下去压着。
“你手……”
“好得差不多。”
人嘴里叼根棒棒糖,又路握着手往回走。
“橙子好吃吗?”
“挺
“你不需要来干吗?这可是件啊——”
苏墨冷着脸用棉签对着他手面狠心戳,丁竞元顿时疼得大叫声。
晚上吃自然是饺子。猪肉馅有点油腻,苏墨清炒个冬瓜,又凉拌小碟子菜心。用小碗倒香醋沾着饺子吃。
饺子馅调得鲜香,个头饱满,模样可爱,丁竞元口气吃三十四个,这下是撑坏。
吃完饭,见外头雨早停,于是苏墨带着丁竞元下去遛个弯。两个人都包围巾,丁竞元握着苏墨手插在自己羽绒服口袋里,就在小区里慢慢溜达。溜到外头超市,随便转圈,苏墨看看柜台里香烟,丁竞元看看架子上套子,最后两人买两根棒棒糖。
“不行,没好透呢,会发炎……”
“不怕。你乖乖配合不就没事。”再不让他放开干,估计能憋疯。
“唔……”
屏幕里黎耀辉打何宝荣,打得气喘吁吁,非常解恨。沙发上丁竞元用丁丁把苏墨贯穿,大动干戈,差点把沙发都顶翻,非常过瘾。最后何宝荣和苏墨起哭。何宝荣哭两声,苏墨哭很久,并且哭得稍微有点惨。
直折腾到电影结束才算完。丁竞元毛衣睡裤早不知何时全扒光,背上是层大汗珠子,趴在苏墨背上呼呼大喘,将脑门上汗往羊毛毯上面蹭。被歪着脑袋趴着苏墨看见,有气无力地骂他:“好好毯子被你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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