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受多。再给揉揉,左边肩膀。”
丁竞元动动,把手臂往两边伸开,背上肌肉跟着显出漂亮线条。苏墨用手指去摸他肩臂之间那块肌肉,硬硬,捏几下,揉几揉,无意识中就是种爱不释手感觉。想起来每次落在他手里被他那根狠狠贯穿滋味,苏墨身上忽然就有些热。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GV也只看过自己演,苏墨不知道别人做起来是什样,但是他知道丁竞元这样定是很强那种。看丁竞元上次拍那个回放时候,他真惊呆,被镜头里丁竞元疯狂节奏和自己*荡叫声吓住。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承受地住丁竞元那种近乎野蛮捣干,甚至是享受,舒服到哭*乱表情。
想到这些,苏墨下面竟然有些硬。他羞得赶紧跪起来点,免得顶到丁竞元被发现。他真是被丁竞元带坏。
丁竞元之前口口声声说要补偿,其实只是嘴上说说,更多只是想转移苏墨注意力。
苏墨枕在丁竞元手臂上,两个人侧卧着起小声说话,关于明天假设诸多可能出现状况。
友起做运动品牌代理事情说。
刘芸听完这个,就放下半心。但凡认真做事业人,不管脾气好坏,总归是愿意上进。这种人有追求也有责任心。娘两个后来聊很长时间,说起苏正那头亲家,又说到明天酒席,聊很多苏墨这几年工作生活,最后说到苏泉丰,说着说着刘芸又红回眼。
苏正到十点多钟才回来。几个年轻人在外头说话,轮流着洗澡。刘芸坐在自己屋里听着,也没有个人提怎睡问题。看来儿子和那个丁竞元是早就睡在块。虽然不是很清楚两个男人之间那种事,但是模模糊糊地也能猜个大概。想到这个,刘芸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声接声地叹气,独自依着床头掉气眼泪,最后愁眉不展地睡下。
百五十八
丁竞元脱光趴在被上,四肢伸展开来,等着苏墨给自己涂药酒。虽然不喜欢这种味道,但是明天明显是还有场硬仗要打,不能负伤上阵。
“爸教这多年书,辈子受人尊敬,教那多栋梁之才,到最后自己孩子却要被人说闲话戳脊梁骨,他就是受不这个。如果明天爸当着亲戚面撵咱们那咱们就走吧。以后再来。总不能毁苏正大事。”苏墨说完叹口气。
“既然你爸那固执要面子,想他应该不会干出来这种事吧,多丢人啊。”丁竞元分析得不无道理。
“那不定,爸平时脾气是挺好不错
“跟你妈说什?”丁竞元捏住鼻子问。
“说你干过哪些坏事,是怎欺负。哪次把气哭,哪次害得醉得晕头转向……”苏墨坐丁竞元背上,把药酒倒进手心里,往丁竞元背上边涂边按摩。今天哭多,声音到现在还是沙哑。
“嘶——轻点。”丁竞元疼地叫唤声,说完又不相信地笑起来,苏墨肯定不会在丈母娘面前说他个字坏话。关于这点他有十足把握。
丁竞元叫唤声,苏墨手劲立即小。沿着他背部结实肌肉线条点点地给他揉着。刚开始有些疼,后面揉热就舒服。
“不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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