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竞元把人压得紧紧地不放开,“是想你能伺候吃。”
“以后不准你这样。”苏墨叹气,声音颇严肃,丁竞元在黑暗里挽挽嘴角,把头埋进苏墨脖子根里。
安静会。
“你以前那些事都不愿去想,你是太坏,就知道欺负人。”
“就想欺负你。欺负不够。”丁竞元嘴巴又不老实地开始到处亲。
“谁生气?”丁竞元暗爽,翻身,胳膊腿都压上去,下把苏墨禁锢在自己怀里。心里美死,苏墨现在紧张他紧张地不得。
“背后还疼吗?”
“你给揉。”丁竞元其实早不疼。苏墨两手搂着给他轻轻地揉。
“还没问过你呢。”
“什?”
正有钱,任性。
“你本来是想做什?”
“无所谓啊。你想做酒店就做酒店好。”
虽然知道丁竞元就跟中邪样爱他,对他好,但是苏墨听这话还是感动,“还有些积蓄,可以把新城房子卖掉,还能值个四五十万算是入股钱,虽然不多,但是全部……”
苏墨没说完,丁竞元已经搂紧他歪头把他嘴堵上。这张嘴刚才才乖乖地说几句好听这会又讲话气人。
“当时真恨死你。”苏墨挣出只手,懒洋洋地去摸他脑袋。浓发里那道疤痕很容易就摸到。苏墨后来在灯下仔细看过那道疤,真很长道,难怪那时候流那多血。
两个人抱在起,呼吸相闻,要吻不吻地嘴唇贴在起,丁竞元颇不要脸地带着自得口气:“有多恨就有多爱。”
苏墨无声地呸他口。当时怎没把他砸得傻点,那样如今自己也不会处处被他算计欺负。
丁竞元歪在枕上,闭上眼睛,抱着怀里宝贝,心满意足。什公司继承,什出柜,什异样眼光,他统统不在意。刚才,把心甘情愿苏墨抱在怀里可劲地疼爱,现在,把懒洋洋拧他耳朵苏墨搂在身下起睡觉,他觉得很幸福。以后,不管遇到什事情,他都要和他在起。起过完剩下所有年月。
他小时候恨过自己父亲,恨过自己母亲,生
“……你,喜欢什?”苏墨声音轻轻。
“全部。”
呸!甜言蜜语。苏墨在心里笑眯眯地这想,过会,又问:“你从什时候开始喜欢?”
这个问题丁竞元倒真想下。从什时候开始呢,觉得和苏墨在起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特别舒服特别惬意,好远,时间过得真快,都有六七年。应该是从那次过春节时候收到苏墨祝福短信然后给苏墨打个电话开始吧,那时候听到那微微喘呼吸声响在耳边,心里当时就抖下,然后临时就决定要请客吃饭。然后收到苏墨小鱼干,回到家,心情舒畅地口气就吃掉两包,简直是无上美味。再然后就开始时不时地往男生宿舍跑,目当然就是接近苏墨。
“什?那次手上伤口是你故意用刀子划伤?”苏墨睁大眼睛,想把灯拧开,看看丁竞元手,虽然知道那伤口顶多就是剩下道淡淡刀疤。
“丁竞元?”
“……”
“睡?”
“……”
关灯,丁竞元躺着半响没动静。苏墨翻身趴到他肩上,轻轻摇他:“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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