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还提着瓶喝半酒,别人做来像干架动作,顾青池做着就好像有加成样,高档
潘小成没听出不对来。
谢陆屿自己就是演员,就算是这样情况下,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对他来说也轻而易举。
但是他觉得,他需要做点什来转移下注意力,否则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事儿什来。
那边潘小成很悲愤,算上以前几次他被从黑名单里拖进拖出好几个来回。
“现在连拍戏都不能阻止你祸祸这个美丽世界吗?”
顾青池今天穿着有些英伦风,白色真丝衬衫,半松开领带,九分裤,脚踝处有点收腿。
如果再戴顶贝雷帽,就活脱脱个英国十七世纪贵族少爷。
但现在他坐在沙发上,松开领带,跟别人样拿瓶酒,就放松往后仰,将手搭在沙发椅背上,就像个浪荡子。
但不同是,别人拿是啤酒,他拿是瓶伏特加,烈酒美人。
每次在有谁碰杯祝酒时候他就遥遥举起酒瓶,灌下大口。
如果是钱,那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他甚至可以用钱让那个软饭男离开。
谢陆屿想很久,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爱他爱到这种地步。
他等得起,但是他怕顾青池受委屈,那就是在刀刀剜他心,比爱而不得更让他痛苦。
谢陆屿苦笑声,似乎,逃脱不啊。
*
眉头。
万呢,万就是有人那傻怎办?
谢陆屿嘴上说信誓旦旦,其实心里怕,非常怕,怕顾青池就是那个万,就是那个例外。
从头到尾,谢陆屿没考虑过放手这个可能性。
为什会有人竟敢这样对待他,为什会有人对这样爱人弃如敝履呢?
谢陆屿条腿弯曲着,指间夹着香烟。
“也没干什啊,这不是什事儿都没有吗?”
潘小成噎下,更加悲愤。
“那还不是你骚操作太多,他们都习惯!”
谢陆屿抬眼刚要回答,眼神余光就扫到顾青池从包厢里走出来。
谢陆屿没在包厢里边儿,他站在外边走廊窗口那,背靠着窗台,手肘往后搭在窗台上,根接根抽烟。
旁边手机放窗台上,页面显示正在通话。
“谢陆屿,谢哥,是不是得谢谢你还记得把从黑名单里拖出来。”
谢陆屿吐出个烟圈,歪头对手机那头潘小成道。
“不用谢,你这就没意思啊,跟你谁跟谁啊。”
九点,整个剧组出去聚餐。
包间热热闹闹,关灯,开几个年轻人还没吃几口就组织着去唱歌。
他们吃烧烤,也有几个现成菜,活泼些年轻人都去点歌唱歌,其余人就边烤着聊着。
顾青池没动多少菜,他也根本没去烤,但他很适应这样氛围,应该说他挺喜欢这样热闹场面。
以前在餐厅时候,晚上总会开放舞池,乐队场又场演奏,吧台那里,在黑暗处,大家都放松下来,快乐享受时间。
哪怕是顾青池有个爱人,对他视若珍宝,两人恩恩爱爱呢。
谢陆屿想到这里楞下,被自己想法吓跳。
自己为什会有这样想法呢?
他应该更卑鄙无耻点,他应该因为对方是个软饭男而感到高兴。
如果顾青池被对方抛弃,那他不就有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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