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克还在慢慢讲着。
“学长篮球打
很好，但是平时训练很少见到，就只有比赛时候会被社长拉来充数，学长总是不怎
积极样子，但是比赛上很认真。”
“学长可能不记得
，有
次物理竞赛是学长带
……”
顾青池眉头渐渐舒展开，脸上转而显出几分茫然来，程弦讲得都跟他高中事情对上。
他脑海中突然想起来个片段，是他在办公室，面前是物理老师，天津人，说话股相声味。
顾青池从善如流，但说出口话却很直接，甚至有点不客气。
“程克，实际上，不记得有你这位同学。”
程克点点头，他跟顾青池两个人都不是那种非常开朗外向人，俩人见面跟谈判似。
“其实应该叫你声学长，是你下届学弟。”
程克看出来顾青池点印象都没有，又主动道。
要是程弦在这非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程克这死脾气，什时候主动过。
用程弦话说，别看程克那副死正经样子，但实际上傲气得很，都是别人追着求着，他才搭理两句。
程克把菜单递过去。
“不太熟悉这家店，所以先点几个招牌，你看下，还有什想要。”
顾青池没什心情，他接过程克递过来菜单，随手直接放到桌子上。
就像忽然被惊醒样回过神来。
他甩开乱七八糟念头，开始认真换衣服，反正今晚去之后就有答案吧，他从公司出来，就打算步行去日料店。
此时已经是傍晚，但日料店定位挺高，不走量，店里人不多，木质装修也挺有格调，桌子与桌子间离挺远，被绿植跟木架子隔开形成个个半封闭小空间，是个谈话好地方。
顾青池在前台报程克名字，然后服务生就殷勤引他到个位置，临窗，视野不错，店里最好位置之。
那边已经坐个男人，穿得挺简单，清清爽爽，白衬衫配着领带，身上没什多余配饰，就手上戴个挺好看手表，看起来有点不近人情，有种很冷漠气质。
“帮老师带下这个程同学，小孩子头脑不错。”
*
谢陆屿在原地站好会儿，好会儿才把手机按灭。
“有事啊，工作上吧，工作重要，工作重要。”
“当时，你在篮球社，也在。”
顾青池高中时候确进篮球社，他们高中模仿国外高中制度，强制学生必须加入个社团。
顾青池会点篮球，为偷懒才进篮球社，这样平时大部分训练就可以翘掉。
是巧合吗？
顾青池眉头还是紧蹙。
“都可以，没什要添。”
顾青池抬眼，直接进入正题。
“程先生是吗？”
程克面上没什，但其他人看不见地方，他放在椅子上手有点紧张扣紧椅子上藤条。
“程克，你可以叫程克。”
看面孔还是个年轻人，但举手投足就已经很稳重。
这种人，就该是每个人学生时代次次考第那个高冷学霸，学校里难以攀折高岭之花，寡言，不合群。
此时看见顾青池过去，也没有什别表情。
只是顾青池还没走过去，离着有段距离，程克就先起身，把座位拉开。
两人坐定之后，程克就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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