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屿抬头往上望天花板,眨眨眼,将眼泪眨回去,快速回答。
“没有。”
“是这样,位顾夫人,想跟你谈下,不确定你知不知道,答应不答应……”
答应话什时候又方便,他话还没完。
谢陆屿紧张下,就坐起来。
谢陆屿曾经以为顾青池抑郁症有遗传关系,但他看顾青池在运动会上视频,他那时候多开心啊,像个小太阳,是同学跟朋友中心。
而现在,他可以将自己手腕,毫不犹豫划开。
这件事情里有很多人是凶手,而他是其中之,这是最让谢陆屿难过事情。
他直在避免成为自己父母那样人,滥情又毫无家庭责任感。
他要很爱很爱自己爱人,承担起家庭责任。
谢陆屿坐在客厅里,面前茶几上放着那个小红本。
他在沙发上,整个人摊在那里,头靠在沙发背上,望着天花板,看起来没什精神,眼睛里还带着红血丝,整个人阴郁颓靡到不行。
他抑制不住去想象顾青池当时是如何生活。
顾青池那时候被迫终止学业,从校园里脱离,只能依附着他生活。
而他选择迁怒,选择将怒火倾泻在另个受害者——顾青池身上,而当时刚刚从校园来到社会顾青池,也只能全盘接受。
生轨迹,他还在校园里,还是半个孩子,在父母庇护下快快乐乐生活,更不用说什经济独立,他别无选择。
这还是谢陆屿这久以来头次过来,房子周围环境很好,但代价就是远离市区,孤零零在离市中心很远地方,周围都是其他别墅,但那基本都没有住人,只有几栋住进几位退休老人,大多是有钱人买下来修养地方。
这地方连出租车都不好打。
谢陆屿知道,顾青池至今不会开车,这意味着很多时候,顾青池只能被迫待在那栋房子里。
房子很大,大人待心慌,房子很整洁,整洁到看不出这里有个人曾经独自人住两年。
“答
但现实是他自己将切都搞乱七八糟。
手机突然再次响起来,它也放在茶几上,就在被作废结婚证旁边,谢陆屿楞好会儿,才接起来。
“喂?”
对面人安静下,听着谢陆屿声音不对,试探着道。
“你哭?”
谢陆屿是他在新环境里唯桥梁,于是顾青池害怕紧张过后本能紧紧抓着这栋桥梁。
但这架桥梁,开始就对他封闭着。
他求救很多次,可是没有用,于是天天他开始坠入深渊。
后来这栋桥梁断裂,他们离婚,他再次被抛弃到另个环境当中。
于是他学着在社会上生存,学着工作,学着赚钱,这些都是学校里从来没有教过东西。
他还去看花园,花园里曾经被顾青池被开垦出小块,种玫瑰,现在那里玫瑰花都已经干枯在那里很久,杂草丛生。
相对那小块玫瑰花,这花园似乎也过于大。
他走过每个房间,试图找到顾青池曾经生活过痕迹。
最终,他找到所有,也不过片早就枯萎玫瑰花,书房被翻开放在桌子上书,还有客厅茶几上结婚证。
顾青池并没有将它带走,结婚证里面已经盖上条形印章——双方离婚,证件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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