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就盯着他吃药，天天盯着。”
过
会儿，顾夫人又开口。
“你说，他那时候，是不是因为忘吃药啊？”
顾父回头去看顾夫人。
两个人对视眼，他们都知道那个时候指什
。
他用尽全力从那里爬出来，现在有人试图拉他把，他没道理不牢牢抓住。
他好好吃药，哪怕很难受，哪怕整天都昏昏沉沉
；他好好生活，他吃喜欢东西，他做能让自己舒服事情；他好好活着，他不去高处，他让自己不去注意那些锋利刀具。
他好好吃药，他会好。
……
顾父把顾夫人药都倒出来，换成vc跟钙片。
最近觉得怎样？不好话，要不要去跟医生说下，看看能不能换种更好药，或者就有那个情感稳定剂，配合下，以前吃过。”
这打岔下，顾青池也不那排斥这个话题。
“感觉还好，这个药好，吃不困也不怎难受，稳定剂也有，在吃奥氮平。”
其实也是难受，但相对其他类型药物，舍曲林对顾青池来说副作用算小。
他以前吃别药，浑浑噩噩，天都不知道怎回事就过去，就跟医生说要换药，换成舍曲林，其他方面倒是还好，就是早上起不来，要睡很久才能醒过来。
顾父把药盒小心放到办公桌抽屉里。
“他以后不会再忘记。”
然后把顾青池药都个个剪成小块，挨个放到盒子里，数遍。
“还够半个月。”
他对坐在床边顾夫人道。
“以后晚上也煮点粥吧，这个药对胃不好。”
顾夫人嗯声。
顾夫人认真听着，点点头，然后又道。
“妈妈药在爸爸那里，小乖也给爸爸好不好？等到时间爸爸就提醒们吃药，小乖陪妈妈起吃。”
顾夫人像哄孩子样，几乎没怎掩盖自己目。
顾青池知道顾夫人想做什，无非是要盯着他吃药。
他看眼顾父，犹犹豫豫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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