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始终夹杂劝酒劝烟。
次陈正直倒酒时,发现瓶子已经空。
他叫服务生再送些过来,可刚招手就身子歪,整个人栽倒在桌子旁边。
谢思清连忙将他扶起来:“你喝得太多。”
“没有……”
“也不行。”
陈正直继续道:“没错,得承认,从金融圈子出来,确确是很爱钱。但是,他们也不想想,转到这行,吃多少苦,难道会只为钱?”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陈正直拿起酒杯用杯底在桌上用力地敲。
“……”
“……”谢思清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但是,喝着喝着,他话就有点走调。
“真他妈……”陈正直说,“之前从没想过会是这个结局。”
“嗯?”谢思清问,“是说制片吗?”
“呵。”陈正直又继续说,“也不想退出来……可是后来来找都是恶心剧本,真让人没有兴趣去做。开始签两部烂戏是贪,可是其实也没那贪……没有想过会变成这样。”
“……”
“不能喝……”
“年纪轻轻不能喝酒?”陈正直脸蔑视。
“嗯。”谢思清也有点郁闷,上辈子他酒量很好,“沾就倒。”
“要烟?”
“不,有点过敏。”
——明显已经完全没理性。
“别喝别喝。”谢思清说,“送你回去。”
“不行……”陈正直说,“还不过瘾。”
“……你醉得太厉害。”谢思清说,“快点上床睡觉。”
陈正直死活不同意。
到晚上,谢思清没看到陈正直。
可是,早上陈正直明明就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去赌场。
自己该不会说错话吧……
带着点不安,谢思清到处找找,最后在酒吧发现对方。
那人似乎正在买醉。
“你醉啊。”
“说没有……”
谢思清示意服务生直接结账,并且替陈正直埋单。
然后,他把陈正直拖出酒吧。
没想到,出酒吧,陈正直就又闹着要换个地方接着喝。
陈正直再次对谢思清说:“喂,你喝酒啊。”
“……不行。”
“那来根烟?”
“也不行。”
陈正直继续唠唠叨叨,可是说话却越来越糊涂。
“知道圈子里是怎看,全部都认为只认钱对吧?”
“……”
“喂,你喝酒啊。”
“……不行。”
“那来根烟?”
“你这人生还有什意思。”陈正直说,“抽烟喝酒赌钱,才是三大乐趣。”
“……”
之后陈正直就大谈特谈他人生观,向谢思清科普抽烟喝酒赌钱魅力。
可惜,谢思清在这方面悟性较低,陈正直完全就是对牛弹琴。
谢思清没太说话,那边陈正直烟酒不停。
两个人在酒吧门口拉扯起来。
出乎谢思清意外事是,陈正直看见位警察经过之时,突然大叫声:“警官
……真是因为自己说错话?
“……”谢思清犹豫下,最后还是走上前去,问,“今天怎没去打牌?”
陈正直斜睨他眼:“心情不好,影响状态。”
“……是因为昨天追问你会不会回电影圈吗?”
“你没做错什。”陈正直示意服务生再拿个杯子来,“过来陪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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