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最后还是搞砸，你会不会埋怨
呢。”
“你不会搞砸
。”
“那，还有个问题。”小葡萄问，“想说，是真很喜欢你……很喜欢和你
起拍片子。如果今天跟着你，你以后会
在小黄片剧组，是没有这职位。
小葡萄活儿，类似于场记加统筹，规划切，不过远远没有正规电影那
繁琐。
“很辛苦。”谢思清说，“记录拍摄时候每个镜头详细信息——填场记单，写好场数、镜数和条数，还有镜头号码和长度、采用什方法拍摄、动作和台词、服装和化妆、用到道具等等等等，写切能写东西和说每句话，尤其是正片打算用哪条……打场记板，然后消场，就是勾掉已经拍完场次。很累，每天早起阅读剧本、填写单子，晚上回去还要整理文档做成word给。”
“……”小葡萄有点傻。
“不难。”谢思清说，“你办事非常利落，很会规划统筹，每次都有条不紊，从来没乱糟糟过。”
“……小葡萄？”
在谢思清眼里，小葡萄总是很有活力，也总是非常满意于现状，每天都很happy每天都很high。
没有想到，他也有着并不开心过去在。
“没事。”小葡萄说，“该祝福你。只是，真很喜欢和你起工作，以前那些导演全都特别俗气。”
“……谢谢。”
大概有心无力
。
老板倒也理解，虽然出口挽留，但也没有非常强硬，反而给些祝福。
就只是对谢思清说，如果他想赚点外快，随时欢迎他回来。
“他没说错。”谢思清试图很温柔，“都是真。”
“可是……”小葡萄着急，“为什这突然呢？”
而且，小葡萄性格好，总是很有精神，所有人都喜欢他。
“没做过，怕搞砸……”
“不会……”谢思清决定实话实说，“说实在，邀请你，原因挺自私——因为不相信别人，谁来都不信。总是会担心他们会把当时些灵感和想法给漏记，导致后边戏、补拍、剪辑、配乐等方面出现麻烦。不过，是你话，就相信。”
“尧导……”小葡萄问，“你是说，你需要吗？”
“……嗯。”
“真不知道以后会和谁拍片……”
“……小葡萄。”谢思清突然说，“上次说，你可以来和起拍摄能够公映电影，还是算数。不……倒不如说，希望你和起拍摄能够公映电影。”
“……？”小葡萄说，“不是专业，从来没接触过……没有学过，也没做过。”
“没关系，教你。”谢思清想想，说，“想你最后做统筹，但开始先做场记。下部戏，如果你肯来做场记，那就真是太好。”
“……那是干吗？”
“记不记得曾经说想要做个院线导演？谢思清回答道，“编写个剧本前段时间拿到投资，所以会开始准备自己第部戏。”
“哦……”听到这个理由，小葡萄不再意外，“所以，没有什挽回余地，你是肯定要走。”
他声音里有着很明显难过。
“……对不起。”
“就知道……”小葡萄说，“对来讲，好日子不会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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