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打算杀人人,而且在进屋10分钟左右就动手,应该不会还要攥着这两样东西。
难道……谢思清只觉得眼前直发晕,难道,是邵羽吗?
但是,只凭这个理由,实在有些勉强。
邵羽刚才说“不可能”其实可以有很多种解释——比如,宗教都是胡说、死就是死,或者,他曾经做过什其他事情,再或者……
其实没有什真证据。
谢思清不知道,是自己这回真敏锐,还是又次不靠谱脑补。
谢思清觉得更加混乱。
最开始,他认为凶手是钟扬。
再然后,觉得大概是池文越。
现在,邵羽突然有嫌疑。
是指宗教里“天堂”或者“轮回”是不可能。
那……是说即使有天堂或轮回,也不可能再次相见?
为什?
他做什,才会觉得,不会去天堂?
他这世又有什样“因”,才会觉得,来世他们之间也不会有好结果、不会再在身边、甚至无法进入“人”这道?
至于钟扬,没有正面证明,也没负面证明。
池文越呢,既有面证明,也有负面证明。钟扬说他有些奇怪,但他进屋之时握着烟和打火机。虽然,两边说服力都是不太够。钟扬看着奇怪未必真奇怪,烟和打火机也不是定就不会拿着。
那,到底是谁?
钟扬、池文越、还是邵羽……?
头脑飞快地转之时,谢思清突然想起件事。
就是他直觉得池文越杀人哪里说不通。
现在他终于明白。
池文越到他家来时,手里拿着烟和打火机,因为自己并不抽烟,所以他直接带着烟和打火机进屋。
自己被杀,明显是有预谋。
仔细想想,谢思清只觉得阵凉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放佛盆冰水当头浇下来。
“不可能”这四个字,换其他任何个人,即使是聪明如钟扬人,都绝不会投以任何注意。
但是,偏偏是谢思清。
是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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