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题——”主持人看着手里
卡片，“有盘鸡肉时，是谁吃鸡翅膀？”
“……
。”每次钟扬做半只鸡，总把鸡翅丢给自己，即使自己说不想要。
“第二题，是谁吃鸡大腿？”
“……还是。”
“第三题，你认为自己着装品味如何？”
“……确实算是挺有默契吧。”谢思清道，“导演演员之间默契还是相当重要事。”
“那
，”支持人笑得有点狡诈，“们这里准备
个测试。”
“……？”
“测试两人默契度。”主持人说，“现场验证传闻真假。”
“……”谢思清问，“怎弄？”
”主持人说，“所以你认为是题材原因？”
“只有题材肯定不行，但是题材有关系吧。”谢思清说，“这故事并没有以中国作为它卖点，只是个科幻故事。评审不会看就明白它要讲什，这样会让他们更有兴趣些，从而能注意到们在剧本、演员以及表现手法等方面所进行种种新尝试。”
“第二部电影便获得大奖，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高兴肯定是高兴，但是……”谢思清犹豫下，“不知道这样是否显得狂妄，但是只把它当作是第步。这电影节本就注重挖掘新人给人鼓励，奖项通常都是给所谓‘新锐导演’，并不说明《星球杀机》就定是几千部作品中最好。而且其实，电影奖项这个东西主观性太强，对于评审来说，喜欢部电影或不喜欢部电影都很主观，虽然这正是奖项魅力，在不经意间遇到欣赏你人。想，是仍然需要更多检验，比如关注度更高另外两个欧洲电影节，还有美国那个……当然还有票房以及口碑，电影毕竟是给观众看，是种大众传播，不是为拿给评审看。”
在几大电影节中，金鹿角分量最低。
“……普通。”现在，衣服已经全是钟扬为他选。
“第四题，你认为对方着装品味如何？”
“很好。”直到现在，有时钟扬穿得讲
“就是——”支持人扬下手里面卡片，“这里有些题目，涉及到在各种情形下你会有反应和你认为对方会有反应。个人先戴上这耳机听些音乐，由另个人先来作答，然后交换位置，最后看看两人答案，你反应和对方认为你会有反应两者之间有多高重合度。对，不要想偷听哦，这个耳机隔音效果非常强。”
“……好吧。”谢思清道。
“那谁先来答？”主持人问。
“来吧。”谢思清说。
于是钟扬被禁止继续听下去。
它是很多导演敲门砖，获奖之后有些名气，下部作品再去参选其他奖项。
最开始，谢思清只拍自己想拍，什奖项、票房通通不管，能顺便拿个奖或者多些票房更好，没有也无所谓，但是这些在喜欢池文越之后慢慢地发生改变。后来，谢思清发现，拍自己想拍与奖项和票房并不完全冲突。每次自己尝试新东西时，评审还有观众是看得见。
接下来主持人又问些问题。
问题之前都准备过，谢思清也作答。
然而到最后，突然出现几个事先给台本上面没有题目：“曾听到几个人说，你们俩之间有惊人默契，这个传闻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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