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清听见钟扬似乎还在说着些什,但他实在太困,只觉得对方声音在很远地方,飘飘渺渺地听不清,很快就在钟扬怀里做起梦来。
梦里,他又回到刚重生时,参加那微电影大赛。
然后,同学聚会。
谢思清每次想到这聚会,就会感慨下命运奇巧。
很多看似是必然结果,却是由系列偶然来制造。
谢思清闭着眼睛,还是觉得没力气:“说,你该不会吃连曦送你药吧?”
“怎可能?”钟扬似乎觉得受侮辱。
连曦,送钟扬结婚礼物就是壮阳药物。
钟扬对此评价只有句:“他就是贱。”
其他人送都还算正常。
“……”
“吃太多血液都去胃里消化下边就硬不久。”
“……”谢思清看着钟扬扫荡掉片菜,“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钟扬露出个不明所以笑。
“……”谢思清突然觉得今晚有点让人担忧。
“钟扬?”
钟扬没有反应。
谢思清明白。
钟扬这人很怪,,根本就是心思曲折,对于感情很难直白地讲出来。
见谢思清直望向自己,钟扬终于还是叹口气,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不清楚应该如何表述——总之,遇见尧导之前从未想过要接受任何人,直都在等他,遇见尧导之后也不能想象离开他样子。就是这样。”
似。
现场人也都看向谢思清。
“那,”谢思清道,“和钟扬说几句吧。”
“……”现场有些掌声。
“……”谢思清又再次开口,“很感谢大家,今天能够过来。”
那次同学聚会,本来谢思清没有打算去,但是却临时改变主意,想解下尧舜
最不正常就是尧舜禹父母——给钟扬金项链和金戒指。
——男人戴。
——黑社会戴那种。
还说,按照家乡习俗,定要送儿媳妇金首饰。
钟扬也没客气就收下。
事实证明,他预感再次应验。
钟扬又是折腾他几个小时。
谢思清最后累得都说不出话。
“喂……”钟扬亲亲他,“可以再和别人拿证,可就算是重婚罪。”
“知道啊。”
“……”谢思清看着他。
晚餐菜式挺豪华。
“你少吃点。”钟扬突然说道。
谢思清:“……?”
“回去还要洞房花烛。”
“……”
“和钟扬起,其实,已经三年半。这段关系有些人是知道,感谢你们愿意帮忙等待时机。近日选择公开,其实也是……长久以来打算。怎说呢……过去曾经有过很长段时间,都以为自己不会遇到真心相爱人,想,世界上有那多人,你爱人恰好爱你,这太难,如果发生简直奇迹样。圈内人总是分分合合,让人不禁会想,也许有很多人选择伴侣都并不是真正相爱人,否则怎会那不珍惜?是否,很多人只是以为相爱而已,等到诱惑当真来临感情就会原形毕露?这样想就更悲观——但是,到今天,觉得有资格说——这件事也没那难,至少就遇到他。希望你们也都可以幸福。”
下面有些掌声。
谢思清看向钟扬。
钟扬坐在台下抱着胳膊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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