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萧然不是无声抗议或者矫情什,是真没胃口,这几日几乎直在晨昏颠倒,低烧让味觉下降,吃什都觉得难吃。主要是他心情也很低落,任谁经历那样个夜晚心情能好?更别说他还是被个男人给强……就算身体感官没有觉得痛苦,但心理上总是难以接受。尤其,萧然现在是害怕,特别害怕——不仅是这伙恶人能买通警察、手眼通天问题,给萧然更加直观感受是昨天晚上那人表现出来强势,萧然甚至只要闭眼就仿佛看到那人那双眼睛,漆黑漆黑,又冷又深,但同时仿佛又热又亮,萧然只要想起来,后脊梁就不由自主觉得汗毛耸立,冷汗直流。这样个人,自己竟然还想报警,还要告人家谋杀……萧然现在深深为自己莽撞后悔,那种人根本不是自己能惹,可悲是他不知死活已经给惹,怎办,他现在该怎办?
“萧然。”
林萧然浑身哆嗦,现在那人对萧然来说就是恶魔样存在,虽然明知是徒劳,但还是忍不住抓着被子挡在身前,身体情不自禁往床里躲。
林晰丝毫不在意萧然小动作,自己往床边坐,伸手连人带被子把裹
再说,林晰本来也不是整日有功夫滚床单闲人。
琴姨足足愣十多秒,最后才有些不敢置信领略到林晰话语背后意思,颇为惊喜点头,“那……也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琴姨是医生,自然不会对同性恋带有色眼镜。只不过因为社会和家庭压力,很多同性恋都找不到合适伴侣,进而放纵滥交。太子没这方面压力,但也正是因为他是太子,所以选择更多,也更加放纵。这次如果能就此定下来,很好,非常好!在琴姨看,林晰身为同性恋能找到个心仪固定伴侣不吝于普通人谈婚论嫁,这是天大喜事,尤其那孩子气质干净,看就是有教养人家养出来好孩子,哪怕是寻常人家挑媳妇能娶到这样这也是不可多得好亲事。
不过,关于生理卫生问题,该说还得说,“不管你怎像,但安全套是从健康卫生角度考虑,直肠吸收能力很强,如果不及时清理,可能会造成腹痛……虽然目前没有这个迹象,但你怎能保证就有没有脏东西……”
“好,伟大主任医师……”林晰告饶地推着琴姨往外走,“小生晓得,房事闺密您就不要再操心……”他今天很忙,帮派事就不说,萧然那边也不能掉以轻心,趁热打铁就是这个理儿。
好说歹说把琴姨哄走,林晰看到琴姨留下大盒东西,揉揉额头,越发对医生这职业起崇敬之心——琴姨给他大推用于扩张、保养,上药和清洗之类药品与医疗器具,可太子爷怎看怎觉得有些眼熟,似乎……那些夜总会金牌调教手里工具箱也不过如此,当然,琴姨提供这些都是医用,显然更专业,也更安全。
林晰随便摆弄下,便把盒子笑纳。
等林晰忙完手头上工作已经是傍晚时分,也不知道萧然醒来没,林晰离开书房转身上楼,正好看到保镖端着餐盘出来,小碗粥还吃剩半,林晰摸摸碗壁,已经凉。
“萧然少爷说他没胃口。”保镖解释。
“重新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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