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多久,反正太阳西斜,金色落日余晖洒在这件朝西小偏厅里。萧然无力侧卧在贵妃椅上,眉眼间情动特别真切。
身体里按摩棒已经滑向深处,拉扯三叠环和探针越发紧绷牢固,想释放那是做梦,弄成这样,其实都是萧然自己折腾——他想把它们取下来。刚刚林晰给他戴上时候他不敢说不,等林晰走,难道指望萧然会乖乖听话?
可惜,萧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所以也不明白这玩意根本不是他能说算。
这些玩具根本就是设计调教小宠手段,设计初衷考虑是怎触动佩戴者敏感点,考虑怎让佩戴者动情而不释放,考虑怎能最大激起使用者诱人面……主人亲自给戴上,难道还会允许小宠们可以私下摘掉?
所以萧然注定白费工,外加自讨苦吃。
如果金刚再年轻三十岁,他今天就敢卷起袖子跟林晰拼个你死活,可他毕竟没有年轻三十岁,他今年也五十有九,经历太多人和事,看到太多无奈和酸痛。金刚知道眼前这个人,就算豁出他全部身家和老命,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
所以,额上青筋挑次又次,最后还是被压下去。金刚拿起文件看遍,他不是萧然,对于信托基金他心里有点谱。通篇仔细看内容,金刚手脚冰凉,萧然怎会惹上这个人,不是上上周还打电话说想出国留学?
“太子爷,这事儿……您看这样可不可以,”金刚语气很缓和,甚至面带微笑。“……萧然那孩子吧,他从小被惯得不像样,脾气又倔又急躁,不小心得罪您,向您赔罪是应该,不过那孩子对父母是真孝顺,知道林莫间这点家当您还看不上眼,那些音乐版权和南城那个老宅子其实都没什用,只是好歹对家人来说,也算留个念想,您看……”
“你没明白。”林晰倒两杯88年白兰地,递给金刚杯,“对你要求是:说服萧然签署这份文件,当然,这是初稿,律师就在府上,可以随时进行修改。你可以提附加条件,以确保终于他会接受上面条款。”
金刚抬头看太子。
那三件东西用金链子彼此连着,金链子是最后按着距离长短扣上去,根本没留富余。无论扯哪边,都不够距离把东西卸下来。金链子多细啊,又细又韧,那上面环扣更是精巧,别说萧然想解开,就是想看眼他都看不到。
弄不开环扣,萧然就想把它推挤出来。可惜,那玩意本身前重后轻,除花纹凸起,其他地方都光滑异常,又浸过精油,他动,它也跟着动,他推挤,梭形造型让它跟萧然意愿背道而驰滑向更深地方。萧然试几次,其结果就是现在眼含泪水,满
林晰握着酒杯,直视金刚。金刚是聪明人,他不必多说废话。
是,就那眼,金刚就明白,可是……萧然,那是他看着长大孩子。
“太子爷,……可以要求在这份协议上加年限?”金刚小心刺探。您对萧然‘志在必得’能维持多久呢?五年?还是十年?失去兴趣之后,您会把萧然怎办?
“终身。”林晰想也不想。
金刚背后都汗湿,他明白,已经没有退路。金刚脸色变数变,最后还是从桌上拿起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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