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林晰揉着他头发轻轻叹息,然后把萧然拉进怀里,轻吻,伸手摸入萧然小衣里……“嘘——放松,什都不要想,只要配合,相信……”
林晰没有神奇力量能让萧然天顿悟,抛去烦恼,他只是把萧然抱到琴盖上,以这架两米三大钢琴为席,在偶尔叮咚清亮琴声中,再次要萧然。这次足够耐心,足够温柔,足够给萧然留下美好记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次是稀罕,二次是特别,三次四次就渐渐习以为常。差不多两个星期,钢琴上沾染到萧然足够多汗水和泪水之后,萧然焦虑根源就这样慢慢被欢愉取而代之。
萧然边为自己表现羞臊不已,同时又为林晰这番动作背后心意感动。只是萧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他心中原本楚河汉界分明两个世界被糅合在起,林晰实质影响已经扩散至无处不在,哪怕萧然坐在琴凳上,面对自己‘
第二天下午,当萧然吃完下午茶要去弹弹小琴、为大赛备战时候,他往钢琴凳上坐,就不由自主想起昨天在这里发生那事儿,这顿羞涩还没按下去,萧然就看到那光滑铮亮钢琴琴面上可疑斑斑痕迹,认出那是什东西时,萧然脑子嗡下子,脸红得要滴血。
即使萧然能用专业清洗剂把钢琴上痕迹擦掉,也没有办法把心底和脑海中深刻记忆抹掉,首两分钟不到练习曲被他弹得拌拌磕磕,手指抖得像中风,旋律弹得像曲目大串烧,配上林晰在旁笑满是深意表情,萧然最后恼羞成怒扑过去咬住林晰肩膀不松口。
林晰事后摸摸肩上被萧然咬出血牙印,难得自反省次:他是不是把萧然宠得太厉害,他向乖巧温顺小龙吐珠都快变异成小虎鲨,竟然还学会咬人?
不过,那些都是次要,钢琴问题开始成为个真正问题。
萧然面对家里钢琴,真没办法静下心,坐在那里,那天那场癫狂情事便自然映射在脑子里,然后钢琴上曾经那些痕迹狠狠地踩在萧然敏感神经上——定然被大家都看到——萧然又羞又急,他甚至仿佛能闻到林晰弥留于此体味。
萧然想逼自己把那天忘掉,可那天小别胜新婚鱼水之欢本来就是特别幕,记忆又不是理智能说算,他越想把那天忘掉,偏生记得就越清楚。如此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后果就是记忆中林晰手段每分细节都被无限扩大,后来甚至发展到萧然坐在那里就开始心神不宁,坐立不安。这要是放在平时,萧然不起几天不去看它,没什大不,偏巧他报个堪称重要国际大赛,次两次勉强自己却完全不能镇定后,竟焦虑到开始失眠。
林晰看在眼里,出于本心他不想让萧然去什大赛,那简直等于让他亲手把萧然往‘情敌’怀里推,但是萧然真对这件事很上心,那他又怎能用野蛮方式粗,bao说‘不许’呢?
萧然坐在琴凳上大半个钟头,哪怕弹声最简单D调dou,他都能感觉到琴音在颤抖,像之前每天,萧然只能无措坐在那里,焦虑到心不在焉、甚至是魂不守舍。
“萧然,相信?”
萧然咬着嘴唇抬头看林晰,满腹委屈,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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