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仲夏索性直接要间独立桌球室,点名斯诺克台子。用他话,花式九球技术含量太低,桌球玩就是手感。萧然没那多讲究,但得承认,斯诺克难度确实比较大,袋口小,要求走位精度高,还有,斯诺克台子也比九球台子大圈。根据规则,不管选手为做球、救球在桌边怎样折腾,反正你不能双脚都离地。萧然技术真算不错,
任仲夏换只胳膊压,“正好老头子们都不在,咱俩出门放松下,知道滨市有家俱乐部……”
“仲夏师兄,”萧然无力,“就算初赛是个毛,可你好歹对大师赛有点敬重之心好不好?”
“哦,就兴你放松去看大腿舞,放松去泡吧喝酒就不行,合着就你爱好高雅是吧?”任仲夏咬牙切齿地手中用力,萧然在,bao力下立刻屈服。
这次换萧然给任仲夏施小擒拿术。
“你给用点力!”
萧然集中特训两个星期,有个旗鼓相当且互补明显对手兼师兄,日子过得愉快且充实。至于林晰?只能说萧然正在备赛、心无旁骛——那天,林晰给他打电话,问他喜不喜欢试下日本和服,把萧然问愣,那时他才知道林晰两天前就出差到神户。
备赛这两周过得眨眼。临到周末,萧然得计划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周就是初赛,他没必要还住在教授家里。任仲夏家在外省,他和他家老板会在郭师伯家暂住直到比赛结束。今天练琴时间不长,三点多钟,这对儿师兄弟从琴房手拉手出来——俩人如此双手十指交握,互相施力能压压胳膊和手筋骨,为缓解疲劳。
“你明天就回去?”俩人站在客厅里,跟武侠高手疗伤姿势样,双手相抵、用力对压。
“星期初赛,总得回家准备下吧。”
“初赛……”任仲夏鼻子哼哼,“你别告诉你会紧张!”他等着跟萧然决赛碰头呢,初赛算个毛?
“怕把胳膊扭伤……”
“就你那小胳膊小腿,娘们儿!……嘶嘶,轻点,轻点,星期比赛。”任仲夏换只胳膊给萧然,“万给弄伤残,得冠军你也胜之不武!”
萧然翻翻眼睛,说到好像他俩现在就把冠亚军分似。“你就那有把握?不怕有潜在黑马异军突起?”
“不可能!”任仲夏甩甩膀子站直,小样狂得没边儿,能到他这个水准,遇到个避世林萧然都属于万中无几率,你当林萧然水平是满大街都有呀?
抻完胳膊腿,任仲夏外地人,拎着萧然出门去找他口中那俱乐部去。五星级会员制俱乐部,萧然不知道任仲夏家境怎样,但凭他挑这地方大约能猜到应该不错。萧然他们到地方时候,还不到下午五点,正是俱乐部冷清时间,酒吧都没人。
“转身。”俩人背靠背,互背拉肩,“你回家干什?”
“听听音乐,放松下。周日音乐厅有场《黑天鹅》,早就订票。”
“你爱好还真宽。”任仲夏只爱钢琴,歌舞剧神马得看情况。
“好,过来撅在这儿!”任仲夏反手个小擒拿,把萧然腰压低,胳膊转到背后,不轻不重压着。“萧然,你会玩桌球?”
“还行,干嘛?”萧然嘴里嘶嘶,任师兄什都好,就是下手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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