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这事儿根本就是出自那位林哥授意,第,那位有这样能力;第二,逻辑上能说得通;第三,……
任老爹内牛满面,羡慕啊!
自己养个败家儿子跟没养样,回头等哪天他死,偌大份家产如果不想被那个不通庶务艺术家儿子败没,最好法子就是彻底把辈子心血推上市场被瓜分,然后用基金和股票给儿子保个衣食无忧罢。叹啊!如果当年他也有那位决断手腕和魄力,在最初源头就彻底掐死仲夏对钢琴念想和信心,那现在不就是……唉!
什,会亏仲夏天赋?
真是笑话!
直没给过好脸子。
“那个……爸,”任仲夏这回把亲爹当亲爹使唤,“你帮忙给查查,到底是谁……”
“如果他有仇家捣鬼,那这仇家来头可够大。”任远行心不在焉,他没想多事。
“不可能!萧然性格很好,根本不可能有仇家!”任仲夏继续在地上嗷嗷跳脚。能深仇大恨到用这费劲拔力报复手段,就凭萧然那单纯生活圈子,配上温和性子,怎可能有机会惹仇?
哎——等等!
当艺术家怎样?成为个钢琴大师又如何?你就是再有名,最后还不是仗着这个名气出去弹琴赚钱糊口?怎,当个掌控数十万人饭碗无冕之王,难道比不上你个弹琴卖曲儿!
任远行心情阴郁地盯着自己家小兔崽子,满肚
任仲夏忽然想起来,“他有个哥,叫林晰,是个做生意!”肯定是林晰惹仇家!林晰看就是个精明厉害,对萧然又关爱有加,看他照顾萧然那股仔细劲儿,吃饭都给夹菜剃骨,他要是林晰仇家也肯定挑他宝贝弟弟这根软肋下手。
任老爹听到‘林晰’之名,上心,脸上却没动声色——做生意,叫林晰,三十岁左右、手腕很高,如果不是巧合话,任老爹次贸易商会上,跟此人碰过面,说生意伙伴还谈不上,但酒会里握过手,聊过天,任老爹能对此人印象如此深刻,还得托那些私语间八卦:别看此年轻人不露山不显水样子,那是道上鼎鼎有名……
通常讲,做生意到定规模之后,随着钱与权膨胀到某种高度,人就很难说自己手是干净。像任老爹,拎到哪里都能拍着胸脯说自己是正经商人,可你真能当他双手伸出来,就全是干干净净、没沾点黑?这是丛林里真实法则,混这个圈子,有些事情需要心照不宣,需要掩耳盗铃。总之句,大家都不是很干净。但是,林晰此人水深,则又是个说法,哪怕是任老爹这种在香市能跺脚抖三抖人也探不到底,是不能,也是不敢。
任老爹可不像自己儿子这根筋,从仲夏口中探探那位‘林哥’情况,再前后串起来想,他心里就知道这场比赛背后猫腻,远比寻常金钱交易潜规则更复杂。听仲夏唠唠叨叨详细描绘他跟‘林哥’相处个下午点滴细节,任老爹心里越来越有数——嘴里敷衍着应,把儿子捋顺毛,带回家,心里则半点都没有去调查意思——用得着他多事儿?
如果那叫林萧然孩子,真是比赛过程中被人给下黑手,得不公正待遇,以那位‘林哥’手段,还用得着旁人出马,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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