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萧然从来不知道黑煤窑洞有多可怕,在他脑补中,程梁
“就想知道……”萧然转转眼睛,“他是怎恶有恶报。”
“你要想达到天理昭昭地步,恐怕没可能。就算他死,个人也赔不三条命。”
“什?”萧然手中勺子掉。
“你不是他绑走第个,如果那天没有找到你,萧然……”林晰没往下说。
萧然半惊半疑,从那间屋子装潢起,萧然就明白程梁恐怕有见不得人嗜好,现在若回想下,自己无声无息无痕迹就被绑,然后被拉到个几乎没有人烟空城,若不是他直戴着林晰当初给他那块扣死手表,让林晰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准确找到自己,那天底下还能有谁知道自己被关在那个没有窗小黑屋里呢?
已经堪称百依百顺、捧在手心里,可当初他惹上林晰时候,哭啊,求啊这些都统统没用。林晰对自己尚且能硬下心肠,对旁人,尤其是路人甲程梁那就更别提。并且,萧然忘不林晰是个黑社会,是个有很庞大、无法无天势力黑社会。
“不用担心。”林晰靠在床头看文件,表现漫不经心。
“可是……”
萧然第次把前后事完成窜起来想,越想越觉得那些人迟早会把失踪案查到他们头上。不为别,程梁能派人在某个旧单元门洞里把自己堵个正着、迷晕绑走,萧然怎看怎觉得方雅就是合谋同伙。这就是人证!现在自己无事,而程梁失踪,这不是摆明嫌疑就在他们身上?若林晰只是单纯把人罩麻袋打顿还好,就算打断胳膊腿也没关系,说出去也是程梁自己没理又没脸,但现在人失踪,或者说生死未卜,这就闹大发!继前几天惊吓过度而失眠,萧然觉得今天自己恐怕也睡不踏实。
萧然给林晰分析完自己想法之后,林晰失笑,“在你眼里就是那杀人不眨眼?”
萧然觉得周身发凉,忍不住后怕——所以,程梁若是死,那也是死有余辜!萧然忿忿地想。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因为听林晰意思,人还活着。好吧,总归不能为那种人渣惹上身腥,为那种人吃人命官司太不值得!程梁他家里头……
“人被卖。”林晰漫不经心说,他夹只鱼翅蟹黄饺扔进嘴里。
“卖?”萧然没反应过来,然后是发懵,“怎卖?”这个答案好诡异。萧然倒是听说过拐卖妇女儿童,可那大老爷们,谁买?
林晰用餐布抹抹嘴,“卖到晋山区那边煤窑洞。”
“咳咳——”萧然被自己口水呛到。
萧然语塞。
林晰把文件扔在床头柜上,转身捏捏萧然脸蛋,“在床上不许想别男人……”萧然正要抗议,被林晰个吻堵回去,接着林晰个翻身把他小王子压在怀里,轻咬耳朵调笑,“在床上就该想想怎伺候好你家官人……”
萧然不得不放下关于别男人讨论,开始专心致志应付他家挑嘴官人,直到把他家官人喂到八分饱,萧然自己再也撑不住躺在林晰怀里沉沉睡过去。
但程梁那件事被萧然上心,第二天吃早茶时候,萧然又把话题挑起来,大有不刨根问底决不罢休架势。
“怎对他那上心?”林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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