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上学生涯,从研二下半学年开始,基本算画个句号。虽然林晰说把教授请到家里来辅导萧然功课,但研究生学习方法压根儿也不是填鸭式教学那种模式,更多属于互动讨论、然后解答、再讨论过程,所以请‘老师来家里教课’云云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实现,反而萧然电话和网络视频接收得更频繁些。
教授们对萧然‘身体不好所以不能来上学’这个借口并不相信,毕竟‘萧少’之名已经渐渐不仅限于圈内这方天地,除去年火过流行曲子,今年开春迅速窜红个叫小淙hiphop风格新歌手也仗是萧少曲子。基于这种情况,教授们怎能相信林萧然是因为身体原因而不能来上学呢?好吧,既然学校风气已经从学术钻研转成个讲究就业率,讲究金钱模式,教授也只好睁眼闭眼,在出勤率和论文成绩上大开绿灯。
学业轻松之余,萧然事业也轻松,很难想象个没有金钱压力,身边还有个身披金甲圣衣、踏着五彩祥云神通广大经纪人作曲人能有多忙碌?虽然萧少曲谱价码在外面越炒越高堪称天价,但林晰早有家规:萧然年曲谱销售量不得超过五首——多就卖不上价——林晰如此歪曲解读,萧然用脚趾头想也不相信,但对音乐之爱,最重要是要‘兴之所致’四个字,他又不是搞曲谱批发,何必为这点事让两人起不愉快?
萧然对自己事业念头模糊并未成型,他想要尝试东西很多,比如钢琴,比如歌剧,比如谱曲,想当年莫扎特、肖邦人等写也不过是当时沙龙舞会中流行曲,谁又能保证今日流行,不是他日经典呢?能不能传承百年与流行无关,考验是功力——这是萧然奋斗最高理想。
当然,当前他还没有口吞天底气,萧然只是单纯地不希望在钢琴、谱曲、音乐会、歌舞剧、林晰、大王、松子儿、钓鱼、上下午茶……中,只为单单流行歌曲项,就把自己逼得太紧。所以萧然隐形毕业小日子过得不错。而那只食人鲨早早就把他龙吐珠叼回依山老巢护着——不为别,最近外面开始不太平。
程梁那件事,演正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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