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
纱裙，叮铃作响细镯和银铃，美丽少女。
这是曾存在他脑海中“幻像”。
等到腐朽味散去，何宁走到密室前，能清楚看到，两具骷髅胸骨断裂，肋骨间扎着
把匕首，剩下具骷髅，体内还留着断裂箭头。
在最后具骷髅腿上，摊着册羊皮卷，上面内容明显没有写完，暗红色字体，就像用鲜血书写。
或许，本就是鲜血。
这时，何宁左耳突然阵灼热，耳扣化为权杖，道金光镶嵌在骨骸紧靠岩壁上。
凹凸不平岩壁骤然发光，个个光点汇聚成古老图案，彷如在夜空中亮起星辰，展现在何宁面前。
没等他看清图案中描绘是什
，脚下传来剧烈震动，碎石和沙砾从头顶滑落，地下河源头，泉眼突然干涸，水流仿佛在瞬间被截断，刺耳声音在岩壁间回响。
嘎吱，嘎吱。
像是生锈铁链和齿轮在不停摩擦，岩壁点点下沉，露出
其后景象。
鱼！
大头倏地抬起来，咧开嘴巴，露出口尖牙，仔细看，尾巴还摇两下。
何宁：“……”
好吧，这就是个半大孩子，他理解。
深呼吸，何宁双手搭在边沿，缓慢爬下去。双脚落地之后，缓和下剧烈心跳，沿着走过路向前摩挲。岩壁中珠子发出柔和光，流水声愈发清晰，走到两条地下河交汇处，蹚过水流，何宁加快速度。
走进密室，小心捡起羊皮卷，同他在石台上得到羊皮卷样，样诅咒，诅咒背叛者永堕地狱。
避开女人们骸骨，何宁拿起块铜板，拂开厚厚灰尘，铜板上字迹变得清晰。
“亚兰帝国历……”
何宁神情变，脑海中混乱记忆，正随着铜板上内容被不断梳理。
这是最后位亚兰大巫生前记载，也是尘封几百年帝国历史。
腐朽味道扑鼻而来。何宁后退几步，随着地面摇晃，不慎跌倒。单手支在地上，尖锐碎石划破掌心，疼得他皱眉，抬起手，伤口处流出鲜红血。
地面摇晃渐渐平息，巨大石壁完全沉入地下，好似从不曾存在过。
石壁之后，是间凿在岩石中密室，羊皮卷和铜板占据大部分空间。
三具骷髅倒卧在地上，从尚未腐朽长裙和手腕上细镯，可以推测出她们是女人。
纱裙和细镯很眼熟。
巨大骸骨静静躺在原处，地上散落着被何宁折断长矛。
单手附上骸骨头颅，酸楚和愤怒再度涌上心头。用力咬住嘴唇，他不能再被情绪左右，绿蜥不在身边，再昏倒，没谁能把他背上去。
直觉告诉他，必须再来次，或许能为所有疑惑找到答案。
视线所及，除白骨和长矛，什都没有。弯下腰，向头骨之下望去，依旧什都没有。
难道是他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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