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要埋他?”
“清理环境。”罗乔瞥萨特眼,“家门口摆着个狮子头,你乐意吗?”
好吧,萨特觉得自己傻冒烟,会以为这头猎豹突然产生圣母情怀,是他错。
两只猎豹离开后,住在不远处地洞里地松鼠和借宿猫鼬跑出洞口,地松鼠看看鼓起那块土丘,对着已经听不见他们叫声猎豹破口大骂:“你不喜欢家门口有个狮子头,难道他们就喜欢吗?!有这欺负地松鼠吗?!”
猫鼬们保持缄默,言不发。他们实在是被猎豹吓怕,只能主动去挖出狮子头骨,几只猫鼬起捧着,搬到更远地方去。就当是他们借宿费吧。
奥罗斯离开,留下雄狮尸体。
天空中秃鹫,用绝佳视力锁定这头年轻雄狮狮子,就像他个兄弟样,他生命,已经走到尽头。生前威风凛凛,野心勃勃雄狮,嘶吼也只能成为食腐动物腹中惨。另外个侥幸逃脱兄弟,也受重伤,再也没有问鼎王座机会。
受重伤雄狮,不会获得任何母狮青睐,哪怕是离开狮群,同样在草原上流浪母狮,也样。
秃鹫们花整天时间,才清理干净狮子尸体。中途还出现两头鬣狗,他们什都吃,秃鹫吃不骨头和皮毛,都被他们抢走。到傍晚时分,除头骨和零星散落皮毛,这头雄狮,什都没有留下。
四只猎豹直趴在岩山上,看着这切。再次面对草原残酷,罗乔心中有股说不出滋味。
在罗森背上,才发现,两只小猎豹已经长大,没办法将他们团成团放在怀里抱着。
狮子并不认为同类相残是件不可饶恕事情,实际上,在自然界中,这种同类相残事情比比皆是。只有最强者,才能占据最好领地,生存,繁衍。
奥罗斯对这头雄狮不会有任何怜悯,在他眼中,任何觊觎他领地和老婆家伙,都该死!
于是,狮王咬死这个倒霉蛋。
他咬开雄狮脊椎,将雄狮从陷阱中拖出来,锋利爪尖探出,在仅存息雄狮身上留下几道血痕。
罗乔回到陷阱旁边,清理附近血迹,找来干草掩盖狮子留下气味和血腥味,重新铺好
等到他生命走到尽头那天,也会是这样情景吗?
秃鹫们离开,罗乔和萨特起走下岩山,两只小猎豹被留在上面。
罗乔变成人形,用几片大叶子包住狮子头骨,朝领地边界走去。萨特不解跟在他身后,“你这是做什?”
罗乔没有解释,走到领地边界,用树枝挖个浅浅洞,将狮子头骨埋进去。
在萨特不解目光中,罗乔站起身,拍拍手上浮灰,“走吧。”
这个场面是残忍,血腥,却如此真实。
萨特比罗乔和两只小猎豹更习惯这种真实,相比起罗乔,萨特从独立那天开始,就要不断面对这种可怕事情,对他威胁,不只来自其他掠食者,还有他同类。
猎豹很少会没有理由攻击同类,但萨特,实在是太特殊。
就像瞪羚会将族群中唯头生白化病同伴赶走样,没有任何动物会喜欢太过奇特家伙。
排他性,在人类身上,也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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