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美!”梶川征子语带责备地喊道。
坐在餐厅椅子上逸美生气地站起来,弄出很大动静,走到里面房间,咣下关上门。
梶川征子忙向平介道歉,平介回答没什
“是。”梶川征子点点头。
她双唇紧闭,露出落寞微笑,平介能理解她心情。丈夫心并不在自己和孩子这里,这让她感到孤独和空虚。
“你丈夫和前妻是什时候离婚?”
“确切时间不知道,想应该是十年前。”
“那这十年间他直在给她汇钱吗?”
“不是,妈妈她好像今天特别不舒服,所以……”
“你请假?”
逸美轻轻地点点头。平介不禁叹口气,心想这母女俩人生真是不幸,而且是世间罕见不幸。失去家里顶梁柱,妈妈也病倒,这个孩子今后该怎生活,想到这里平介感到阵胸闷。
梶川征子从日式房间走出来,手里拿着几张纸。“这是从丈夫行李中找到。”
平介接过来,发现那是沓现金汇款凭证。收款人都样,是个叫根岸典子人,仔细察看发现是在每个月月初和月末汇出,金额在十万到二十万不等,偶尔也有超过二十万,最早次汇款是去年月。里面还夹着张纸,上面写个位于札幌住址。
以前去参加受害者家属集会时拿到份通讯录,上面有杉田先生家电话号码。”
“原来如此。”平介点点头,“对,听说你请假。”
“嗯,身体有点不太舒服……快请进来,这就给您倒杯冷饮。”
“不用麻烦。你打电话找有什事吗?”平介迅速进入正题。他来之前暗下决心,坚决不进屋。梶川征子察觉到他无意闲聊,就没再说什,低下头请他稍等下,便消失在里面日式房间。
直在水池边洗东西逸美这时端来个托盘,上面放着个盛着麦茶玻璃杯。“请慢用。”
平介对这个男人产生种钦佩之情,觉得他还挺有情有义。平介知道有些人虽然离婚时候答应得好好,保证以后每个月要支付生活费和抚养费,但年以后几乎没人能继续下去。
“不知道。但感觉也就是这两年事。”
她意思是,近两年来家里经济状况才开始恶化吗?“你丈夫没跟你提过这件事吗?”
“完全没有。”梶川征子因沮丧而垂下头。
“那个家比们重要多。”逸美阴沉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语气犀利。
“这是……”平介看向梶川征子。
她收收下巴,缓缓说道:“听丈夫提过次根岸这个姓,是他前妻娘家姓。”
“那这是他前妻?”
“觉得是。”
“你丈夫直在给前妻汇钱吗?”
“啊,谢谢你。”平介慌忙端过玻璃杯,然后小声问逸美,“你妈妈哪里不舒服?”
逸美迟疑下,开口说道:“是……甲状腺。”
“哦。”平介不知该如何回应,只点点头,喝口麦茶。
既然能具体地说出“甲状腺”这个词,估计是医院下诊断。可是,甲状腺生病会怎样、病名是什,平介完全没有概念。他原本也不知道甲状腺到底是身体哪个部位,有什作用。
“多谢款待。你今天学校放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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