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他摔跤,不知是被谁脚绊住。他摔倒在地,两手撑着地面。没办法,他只好匍匐前进。无数只脚随着音乐节奏起跳动,飞扬尘土朝他脸上扑来。也许是离舞台远些,他终于到个学生少地方。他看到火焰,站起来拍打身上灰尘,然后抬起脸。
那刻,他看到直子。
她站在离篝火几米远地方,侧脸对着平介。她没有跟着节奏拍手,只是直看向舞台。她身旁就是相马春树,两人之间距离不足米。
有那瞬间,平介看见他们拉着手。可那终归是错觉罢,直子双手始终在身前交握着。
别学生刻不停地摆动着身体,只有直子和相马幅度很小地摇摆着,仿佛在仔细品味时空。
树在走出教室时候对直子用唇语传达些什,平介突然明白他想传达内容。
待会儿见——他是这样说。没错。平介脑海里像过慢镜头样,准确地回忆出他口型。
待会儿,是什意思?他们俩之间有什事?平介无法平静,急急忙忙走向车站。
到底在干什?平介不断问自己,但脚步却停不下来。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回到直子学校门口。
太阳落山,天色完全暗下来。平时这个时间,学校已被黑暗包围,片沉寂。可是今天不样,还有很多学生没有回家。校园里回荡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音乐和歌声,唱歌好像是轻音乐社团。平介穿过校门,向操场走去,远远地看到篝火火焰。学生们围在篝火周围,或站或坐,姿势不。
平介全身僵硬,也无法发出声音。
篝火熊熊燃烧,直子和相马脸被照得通红。每当火焰跳动时候,他们二人影子也跟着摇摆。
操场角有个简易舞台,上面有几名乐队成员在演奏。主唱是个女孩,身上黑色漆皮夹克反射着火焰光,看起来很成熟,但很明显是这个学校学生。
篝火晚会也和自己那个年代不样啊,平介想。他还以为是跳集体舞那样。
操场上没有校外人员,但似乎没人注意到平介。天黑,每个人都在专注地欣赏乐队演奏。
平介像是在丛林中拨开草木般,在学生中间辟出条路,穿梭其间寻找着直子。女生还好说,有几个男生比他个子还高,旦走到他们中间,就什也看不到。
乐队演唱歌曲风格突然变。刚才还是抒情音乐,这时突然变成快节奏歌曲。同时学生们状态都跟着变。坐着学生也都站起来,几乎所有人开始雀跃着拍手,齐摇摆起来。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平介喘着粗气在人群中转来转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