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绎躺在床上,手支起半边毛毯,微微抬起肩膀,眼睛向下望去。
另只手,中指拨开内裤沿边,只看眼,身子就重重
秦佑口气走回房间,身上西装脱下来扔到床上,扯开衬衣领口,径直走进卫生间,到洗手台前停下来按开水龙头,弯腰低头,凉水浇在脸上,脑子才清醒些许。
站直身体,他抬起双手用力抹把脸,而后两只胳膊撑着洗手台黯色石面,镜子里他眼光已是片清明。
是,今天晚上是他失控,楚绎不是他可以随便对待人,跟个没有固定关系人上床根本就不是楚绎作风,秦佑很清楚地知道楚绎对感情两个字态度多纯粹多自律多执着。
这个孩子,给不他长相厮守承诺,就千万不要在他身上图夕之欢。
秦佑不知道楚绎最后归属究竟在哪里,他那样乌托邦似爱情幻想在这个欲望横流浮华世界到底能不能实现,但自己总归是能护他天就护着他天。
深夜寂静中声低唤,秦佑愣住原地,楚绎手心温热,可是,手腕上紧紧想贴触感几乎灼伤他皮肤。
在这样半醉微酣夜晚,连空气都充满迤逦情色气味,个男人,在床头被个本身对他有性吸引力人拉住不让离开,得到是什样暗示,秦佑很清楚。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理解错误,但有那刻,他脑子里面最直接反应就是,狂欢还没有结束,夜色迷人,春宵苦短,他应该留下来,释放身体最本能渴望,放肆地宣泄,恣意索取。
转头朝着楚绎望去,秦佑身体更热,浑身血液哗哗地朝着同个地方涌去。
酒意把楚绎白皙脸颊熏染得发红,就连眼尾也晕上抹嫣红,带着丝男人媚意。湿润嘴唇半张半阖,似乎无声诉说着对他渴求,敞开衣领里头露出精致锁骨,坚实胸膛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诱惑,撩人,每个细节都在不留余地地挑逗着他神经,撩动他属于男人最原始欲望。
楚绎很迷人,自己对他有遐想很正常,但要是对他管不住下半身就是自己不对,实在,和禽兽没有区别。
这天晚上楚绎是迷糊间迅速入睡,次日早晨醒来想起前天晚上事,自己也吓跳,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仗几分酒意才能那样轻浮,如此轻率地向人求欢分明不是他风格。
而且求欢对象还是秦佑。
对于放飞自未遂这事,楚绎心里头庆幸之余好像又有些失望,他对秦佑好像有些不对?
清晨下半身有清晰胀痛感,是成年男人最习以为常反应。
有那个瞬间,秦佑真是想猛地撕开他衣服,毫不迟疑地进入他身体,猛烈地冲撞,恣意发泄,用几乎可以把他捣碎力量干他,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叫做人间极乐。
但楚绎黑色眼眸在酩酊醉意中如同蒙雾样看不分明,唤出那两个字就再不做声,是,他醉,他分明不知道自己现在行为,究竟意味着什。
楚绎可能,就只是单纯叫他声而已。
秦佑怔愣时间像是很长,但其实也只是片刻,片刻后,他清清喉咙,拉开楚绎手,极力把语气放得温和,“乖乖睡觉。”
而后,头也不回地朝着房间门方向大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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