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楚绎嘲讽地笑声,目光瞬不瞬地看着她。
女人顿时恼羞成怒,“怎能去?万在手术台上出事,谁来照顾你弟弟
回家,开门,刚走进客厅,楚绎妈妈就开始凄凄艾艾地哭诉小儿子生病事。
楚绎脱下西装扔到边,眼光看向女人,“他生病能帮得上什忙,缺钱给你,你能不来找吗?”
女人眼泪还没擦干又立刻柳眉倒竖,“你是他哥哥,打断骨头连着筋,怎就跟你没关系?”
楚绎深吸口气,“所以你要怎样?”
女人眼睛立刻抹把泪,“你弟弟是药物引起急性肝功能衰竭,大夫说,他现在病情,最好办法就是做肝移植,越快越好,最好,你明天就跟去配型。”
回家路上,车跑在空寂马路上,楚绎直很清醒。
可能因为熟悉城市,每段路似乎都跟那段回忆有关。
那些两个人片段,在这个浮华落尽后清寂深夜,终于个个浮出水面,在他脑子喧嚣得刻也安静不下来。
楚绎仰靠在椅背上反手遮住眼睛,但也没容他感性多久,开车是小冯,车子本来稳稳行驶着,突然听见小冯声惊呼:“艹,这特是谁?”
话音刚落,车猛地下停住,楚绎甚至前冲下,赶紧放下手臂,眼光看眼小冯。
,突然落在靠近东侧门某个角落。
其实那个角落也坐满人,从他这个方向远远望去,也只能看到人头和肩膀,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但楚绎下台跟燕秋鸿拥抱时候,目光再次朝那个位置看过去,他依稀看见,有个高大身影从东侧安全出口走出去。
楚绎顿时愣住,那个背影非常熟悉,他立刻稍稍用力推开燕秋鸿,对旁边人笑着说:“谢谢你们,去去就来。”
而后,绕过观众席朝着那个位置大步跑过去。
楚绎顿时瞪大眼睛,“所以,你大半夜地拦车堵,就是冲肝脏来吗?”
女人上前步拉住他胳膊,“楚绎,你放心,这个手术对你来说风险很小,不,几乎没有风险,只是切除部分肝脏,还可以重生,你……”
楚绎把掀开她手,“几乎没有风险,你自己为什不去,配型配不上?”
女人愣下,“……身体不好。”
但她说话时,眼神飘忽闪烁,楚绎几乎能断定她在撒谎。
小冯扯下安全带就推门往车下去,“你有病吗啊?”
楚绎又顺着他方向朝着车前望去,这才发现车已经开到他住小区门口。
而昏暗路灯下,伸手拦在车前女人,不是他妈妈还能是谁?
有些人存在,注定是在你低迷时负责雪上加霜,在你春风得意时负责把你高昂情绪瞬间拉到谷底。
楚绎觉得他妈妈就是这种。
他直跑到安全通道门口,刚要推开门,胳膊却被拽住。
回头看正是助理小冯,楚绎挣下,但小冯拉住他胳膊死死不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楚绎哥,你要干什就让去吧,这门出去,外边全是记者。”
楚绎顿时如梦初醒,这才放下推门手臂。
只是眼光看向紧闭着两扇门,好半天,都怔怔回不过神。
这天晚上颁奖礼之后就是庆功宴,知道他酒品和酒量都欠佳,经纪人有心圆场,没让他喝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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