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见楚绎这被关起来还心甘情愿画地为牢样,秦佑浑身血都往处奔涌而去,也幸亏上衣下摆遮住,才不至于让身体尴尬无所遁形。
楚绎很久没跟秦佑起吃饭。
两个人在餐桌对坐,菜样样地端上来,很丰盛,过节似。
两个人拿起筷子,楚绎刚端上饭碗,就看见秦佑筷子夹小块剁椒鱼头送进嘴里。
心里突,楚绎连忙把碗筷都放下,“别吃这个,你胃受得吗?”
起往楼下去,他组织下措辞,对秦佑说:“秦叔,想通,确实不该直对她妥协,这半个月,就躲你这,门禁你就撤吧,哪都不去。”
秦佑第反应就是楚绎是不是想虚晃招想给他自己脱围。
但楚绎黑白分明眼睛那样清澈,笑容不算肆意灿烂,但依然明亮,他瞬间就想到楚绎可能是明白什。
秦佑唇角勾出个很淡弧度,“那很好。”
分来这久,楚绎还是这样懂事得让人心疼,即使他再宠他,楚绎也受得起宠,从来没让他失望。
过不去。
秦佑这是不愿意看他捐肝,又怕他直内疚,才自己出手做出强制监禁姿态。
实力背锅啊,秦叔!
想明白这件事,楚绎自己也怔许久,眼光落在大门处直没收回来。
秦佑余光瞟他眼,也没转头,骨节分明手指又翻过页文件,冷冷地说:“别枉费心思,你秦叔要关你,你就算长翅膀,也别想飞出去。”
秦佑手上筷子顿。
但没等他出声,家里阿姨正好送上最后道菜,笑着对楚绎说:“秦先生以前不吃辣,但后来天点,慢慢就能吃。”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楚绎笑容顿时浮出唇角,惊诧地睁圆眼睛。
秦佑嘴里东西正好嚼完,坐直身子,对阿姨说:“先去忙你吧。”
两个人直走到客厅,楚绎环视眼低调奢华而典雅布置,又笑着对他眨眨眼,“有钱都不定住上半山别墅,平常人可是看眼都难得,得用这半个月时间好好体验体验。”
说着就都到客厅中间沙发边上,弯下腰去看木几底座上搁着那尊硕大红珊瑚雕。
伸手摸下,回头对秦佑微微睁大眼睛说:“真精致。”
虽然知道他只是作势,身为楚清河儿子,楚绎见过好东西势必不少。
但秦佑心里还是升起股热切涌动,他恨不得把全世界美好都摊到楚绎面前,楚绎要什,他给什。
楚绎又是怔,赶快把脸转到边,抬手扶住额头。
OMG!这可怎办,根本猝不及防,苏得人又是脸血。
很快到午饭时间,跟秦佑起下楼时候,楚绎彻底想明白,那个家三口未必没有别办法给儿子治病,而他也实在是犯不着用自伤这悲壮方式解什。
要说欠人情,他只欠那个女人小儿子,但那次让他陷入困境始作俑者本来就是他妈妈和继父,这个人情出钱出力还都行,他犯不着为这个让关心自己人担心。
他自己,从来就不是个能以德报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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