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鸿:“……”这乖巧顺从样儿,但凡是个喜欢男人人看着都心颤,难怪冷漠如秦佑,也对他点抵抗力都没有。
但楚绎乖,燕秋鸿就更想揉捏他。
他在沙发上坐下,楚绎给他把水端到跟前。
楚绎弯腰时候,从领口望下去能看见几点暧昧於痕,楚绎在他身边落座,屁股只是侧边跟沙发有限接触。
燕秋鸿眼里精光四射:“跟你说个笑话,上次,大概是你跟秦佑干什,第二天早晨就跑得没人影,秦佑在家那叫个郁闷,直反省是不是自己技艺不精。”
燕秋鸿笑笑,“他现在比更忙,除夕当天才到。”
两个人块儿往楼上去,楚绎带着他到房间安置行李。
见楚绎派主人架势,燕秋鸿当然不会错过调戏他,上来打量他几眼,“真是峰回路转,绕这大个圈你跟秦佑还是在块儿,哎?你知道吗?六月份秦佑托带你去帝都时候,眼圈都红,这事发生在他身上,能让人笑辈子。”
他那会儿邀楚绎起去帝都其实是秦佑授意,这是大家心知肚明而又没戳破事。
本来以为这话同时消遣两个人,楚绎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都是白色,整个人都陷入片白茫茫里头,只是张白皙脸血色红润,眼珠灵动,黑得焦墨似。
目光含着笑意地落在秦佑身上,“亲下。”
秦佑手抖,“……”
太甜美,他心肝尖儿都颤。
秦佑直把楚绎亲得气都喘不上来才出门,楚绎觉得身子不那乏力时候也从床上爬起来。
眼神朝楚绎身下扫,在楚绎察觉他目光所向时候,故作叹息地说:“现在看来,他技艺不精是真啊,”摇摇头,“这表弟太不懂怜香惜玉。”
楚绎听着直想扶额,哪有把人床头事这样挑到明面说,他直知道燕秋鸿混不吝,现在看来到底是忽略他混不吝程度。
但秦佑这事他还真不知道,现在看来,燕秋鸿应该是已经拿这个技艺不精取笑过秦佑。
楚绎护短程度其实丝毫不输给他家秦先生,更何况,他家
但楚绎只是笑笑,“燕导,你不知道这事担心多久,现在还想问你,拒你次,以后还能上你戏吗?”
转瞬就把话题扯开。
燕秋鸿哪容他打太极,对着楚绎呵呵笑,“就你现在和秦佑关系,还叫燕导就太见外不是?以后你就随秦佑叫表哥吧。”
这话纯粹扯淡,秦佑从来对他都是直呼其名。他现在这样说,也就是臊下楚绎而已。
但楚绎笑意丝毫不减,望向他眼睛里头干净得没有点杂渍,毫不犹豫地开口:“表哥。”
知道下午燕秋鸿要来,他洗漱完给自己换身能见客休闲服,下楼发现秦佑几个保镖都在客厅里待着,氛围透着些肃杀紧张。
想到秦佑出门前打过几个电话,楚绎大概明白,秦佑这几天忙乎事大概就类似逼宫,这些事他帮不上什忙,但至少可以让自己不添乱。
那种自以为聪明,莽撞地自作主张行拉后腿之实事,他做不出来。
燕秋鸿是下午到,也只是自己先到,他那口子楚绎在片场见过,也不算完全陌生人,不过这天没起来。
跟燕秋鸿寒暄几句,“怎就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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