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样,最终会出现个跟秦佑有最直接血缘关系、较他而言跟秦佑更加亲近人,这个人出现或许会让他和秦佑生活发生巨大转变,他心里都清二楚。
但那又怎样?他做过选择,就定会对自己选择负责,而秦佑也完全值得。
轮得到别人说什吗?
楚绎这句话说完,赵离夏点点头,“是没拎清。”
楚绎唇角扯出个瞬而过笑,估摸着秦佑他们马上要出来,背着包就往会所大厅走。
他们要赶着天黑前下山,楚绎把行李收拾好,干脆就坐在会所个房间等。
没过多久,房间门开,赵离夏出现在门口。
目光瞬间相对,楚绎很快就把眼睛转开。
赵离夏站在门口没走,他站起来,戴上墨镜把旅行包背起来,打算自己离开,可是走出门擦身而过时候,听见赵离夏对他小声说:“对不起。”
楚绎步子顿,冷冷看着他,赵离夏垂下眼眸,“昨天话说过分,对不起。”
得点不剩,他家秦先生用什方式对他表达爱意,他都会接受。
至于旁人,他要是因为旁人眼光,枉顾好意让秦佑不高兴,才真是应该去死死。
于是,笑容立刻从楚绎唇角迅速晕开,立刻脚伸下床就把鞋给穿上,转头对秦佑笑道:“正愁鞋不合脚没法出门。”
秦佑看向他眼神,目光中宠溺更甚。
楚绎穿好鞋,把身上衣服打理整齐,秦佑斜靠在床上,目光落在房间外伸到山壁露台。
以前他不太清楚秦佑为什那介意他跟赵离夏,但这几次事,终于看出这孩子对他好像真有那点难以言说。
当七八年朋友,他现在才看出来,也真够迟钝。
但他和赵离夏友情可能就从此淡去,楚绎这辈子都不喜欢暧来昧去事儿,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清楚分明。
还是那句话,但凡让秦
楚绎漠然看他半晌,“你既然明白是什样人,就应该清楚那些话根本不该跟提。”
他不知道吗?他全都知道。他十数年颠沛流离人生,对人情世故再清楚不过。
从期待和秦佑在起开始,楚绎就明白,他们之间地位太悬殊,他爱上不是寻常男人,这段关系短暂有短暂艰难,长久有长久无奈。
他何曾不知道和秦佑在起,会让他引火烧身,前有秦老爷子,以后或许还会有别人,但他何曾,真在乎过。
甚至,秦佑最终定会有个孩子,他也然于心,当然他相信秦佑,秦佑爱护他,所以根本不会碰别人。这个所谓继承人出生极有可能是像大多数生活富足GAY样,去国外代孕。
这房子依山就势而建,露台外下去几个台阶就是池天然温泉,他看向楚绎:“刚才觉得累,怎不自己先下水泡泡解乏?”
楚绎弯腰拂去裤子膝边皱褶,澄澈双眼目光落在他身上,“想等你起。”
那样纯粹,那样坦然,秦佑心头又是颤,不怪燕秋鸿用甜心两个字形容楚绎这样个男人,他想。
真是名副其实,点错都没有。
他们在山上住两天,第二天下午临近下山时候,山庄来个客人,楚绎觉得这人应该就是冲着秦佑来,赵臻引荐,他们块儿去赵臻那屋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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