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突然挥起球杆猛地击打下去。
刚才还死寂般房间里,金属棍棒重重击打在肉躯上声音直直刺入耳膜,和着凄厉惨叫声,时听得人毛骨悚然。
地上男人先是惨叫后是哭嚎,路挣扎着躲,秦佑双浓黑眼眸古井无波,步子慢悠悠地跟着他身后,球杆次次猛烈打击下去样子,狠厉架势犹如索命修罗。
被他索命明明是老爷子人,但秦老爷子这时候自顾不暇,哪还有底气替自己人出头,只得把脸转到边,枯瘦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bao起。
这出杀鸡儆猴,坐在圈椅上中年男人,其中个见状浑身瑟瑟发抖,突然,股腥热溅在他脸上,他身子重重顿,身下有水流淅淅沥沥地沿着凳脚烫在地上,迅速就把
今天就是最后收网。
秦老爷子仍是脸病容,清癯枯瘦身体靠在那,满脸沟壑对秦佑挤出个嘲讽冷笑,“你很好,你比当年狠多。”
秦佑没出声,双漆黑冰冷眼睛,目光平静无波地回视过去。
直到门再次打开,几个男人手反绑在背后,被西服大汉架着带进来,像扔破布袋似扔到厅堂中间地上。
助理先生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正是年前那晚袭击楚绎人,按秦佑话说,过年不见血是给身边人积福,而现在,正月十五都过完。
你吩咐,他们几个现在都在老爷子那做客。”
秦佑紧抿着薄唇,没出声,双腿频率不算快地大步往前迈着,进门,脱下大衣,来迎他人伸手接过去,秦佑抬起只手略微整下西装领口,慢条斯理地往楼上去。
二楼,走廊尽头房间,房间门口站着两个浑身煞气高大男人,见秦佑过来,对他点下头,伸手推开厚实木门。
门打开,房间里安静得针落可闻,秦老爷子歪在房间尽头花梨罗汉床上,身子无力地靠着凭几。
两侧前方布着几把圈椅,三个中年男人左右依次坐开。
先被拖到老太爷那几个人跟前是秦佑以前那位司机,楚绎遇袭,秦老爷子是祸首,他就是头号帮凶。
看着地上人,秦老爷子像是立刻明白秦佑要做什,红着双充血眼睛,古怪地笑出声来,被他找来那三个中年男人垂下头,好像眼前情形他们眼也不敢多看。
秦佑抬起手腕,慢悠悠地解开衬衣袖口,动作十分斯文。
而后,胳膊朝旁边伸出去,旁边男人把支高尔夫球杆递到他手上。
秦佑接过来,缓步踱过去,只走到被捆绑成团男人跟前。
目光落在秦佑身上,秦老爷子浑浊老眼瞳仁猛缩,三个中年男人本就没多少血色脸更加惨白,其中个,搭在扶手手阵阵发抖。
秦佑瞟眼守在旁边男人,“把人带过来。”
男人道声是,立刻走,助理先生垂下头,秦老太爷出院才十天虽然直被秦佑软禁在老宅,心里从来没安分过,用周时间终于被他在身边守着人里头找到突破口,让人把他带出来,给他通风报信约来今天这三位。
只是他大概也是逼急背水战,精明辈子人,没算到那所谓突破口都是秦佑安排。
秦佑当然意在还能被老爷子使唤这几位,秦老爷子势力不连根拔除,他怎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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