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绎又是阵愕然,但朝着秦佑看去,秦佑虽然没笑,但唇角弧度非常舒展,很显然对容逸这番话很满意
最重要是,秦佑误会过他,要是秦老爷子这次就这去,秦佑多少会自责,这是楚绎不愿意看到。
这时候正是晚上六点,两人热乎阵,正准备下楼,突然楚绎电话响。
楚绎掏出手机看,是容逸,上次容逸来求秦佑办事,离开前加过他手机,虽然楚绎觉得他们应该不会来往太多,但女士主动要求交换联系方式,他当面拒绝太没风度。
楚绎愣,随后把手机在秦佑面前晃晃。
秦佑蹙下眉,淡淡道:“听听她有什要说。”
不知道是不是真应楚绎这句,几天后下午,秦老爷子醒。
大夫说:“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今后生活自理程度还要看后续治疗和恢复情况,他年纪太大,手术对他来说不现实,最好情况也就是现在这样,病人求生欲望很强。”
意思是,人不会死,瘫痪到哪个程度还难说。
但凭秦佑对老爷子解,就像大夫说,秦老爷子性格倔强,意志坚定,不到绝处,他自己不会放弃。
因此,明知道他即使醒来都逃不过轮椅或者终身卧床命运,秦佑还是尽全力在救治他。
,脑袋也算灵光,身手还不错,也不怕事,而且直运气都很好,能陪着你到你牙都掉光时候。”
秦佑双亲早早离世,秦老爷子又命在旦夕,这会儿放在心尖上人说出这样句话,他心里就别提熨帖。
好几天来沉郁好像在这个瞬间云开雾散,或许,他早就该让楚绎回来。
秦佑坐着没动,但本正经地开个玩笑,他微微眯眼侧头看向楚绎,“把自己夸成这样,真好吗?”
楚绎神色却出奇认真,“说不对?”
于是楚绎按下接听,幽长走廊,两个人步子都放慢些。
几句寒暄,容逸问:“你最近有时间吗?是这样,南崎地容氏拿到,想请你和秦先生吃顿饭,略表感谢。”
楚绎开扬声器,她话在场两个人都字不漏地听清。
只问楚绎有没有时间,听起来像是主要请他,连秦佑都是附加,楚绎瞟眼秦佑,笑着回答:“没做什。”
但容逸说:“你太自谦,这次事全托你福,怎能说没做什呢?”
晚上,楚绎听到这个消息,圈住秦佑脖子,笑着说:“那很好,晚上们开瓶酒庆祝吧。”
秦佑刮下他鼻子,宠溺地说:“你能喝?”
手搂住楚绎腰,又继续调侃,“他折腾过你,你还真是不计前嫌。”
楚绎眼睛亮晶晶,唇角笑意更大:“你在就不怕。”
谈不上什不计前嫌,不过,秦老爷子都病成这样,楚绎完全不用担心他以后再对自己做什。
于是,秦佑玩笑没能开下去,手搭上楚绎手背,沉声说:“很对,你直很厉害。”
楚绎唇角浮出个细微弧度,收拢手臂,把他抱得更紧。
秦佑吃完饭就得去医院,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出门,楚绎手抻着西服从身后帮他套上,秦佑整整前襟,回头望去,楚绎对他微微笑,“晚上回来吃饭吗?”
秦佑点下头。
楚绎说:“希望老爷子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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