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华报个地址,楚绎听着心里砰砰跳,很好,就是他最初在秦佑家借住那个市中心别墅小区。
那里正处城市中心绿肺,山明水秀,寸土寸金,在那置业是本城彰显身价标准之。
韩国华这做派分明是,穷日子过久到哪都恨不得在身上挂个指头粗金链。
但这个不重要,重要是,楚绎在那住好几个月,地形什,他都非常熟悉。
小冯是当天下午被楚绎叫过来,听楚绎对他说完要交代话,立刻站起来,“知道这件事,跟着你之前也在查这个,这件事不能你自己去。”
个晚上辗转难眠,楚绎在第二天找到韩国华。
电话是从容逸那要来,韩国华私人号码,楚绎拨出去,接电话却是韩国华助理。
要就是真没法接,要就是跟他摆谱。韩国华助理问他有什事,楚绎这次开门见山,“麻烦你替转告韩先生,想跟他本人当面谈。”
那边沉默几秒,然后很公式化地回答他:“能更明确地说清您来意吗?韩先生很忙,时间需要预约。”
楚绎笑声,“劳烦你代为转告,论关系们还是亲戚,他立场其实跟从来不冲突,他想跟那个人疏通关系,也只想拿到自己想得而已,已经对韩小姐暗示很多次,怎,这多天,韩先生直没想通吗?”
很快回答:“韩国华在1998年6月就从容氏离职,你怎突然问这个。”
像捧凉水浇在头顶,楚绎愕然片刻才开口,“这样……”
也是,要是那个时候韩国华还在容氏,秦佑前些天晚上应该就怀疑上他。
看容逸刚才态度,秦佑查探容氏当时可能在山上人员事,显然不是从她身上入手,楚绎正准备找个说辞把刚才那个突兀问题圆过去。
容逸却突然顿悟似地说:“想起来,他那时候不在容氏工作,但那年8月确上山见过祖父次,但具体是那几天,记不清,得问问家里老人。”
楚绎想都没想,“凶手本人并不知道有目击者,更不知道那个胎记成他罪证,只要你按说准
这就是说,这些日子楚绎屡屡跟他们对着干,是因为他们办事太没眼色。
那边又安静会儿,再次回答他:“好,会替您转告。”
这个电话过去,下午,韩国华电话来,改往日目中无人,韩国华跟他寒暄几句,说:“楚绎啊,咱们这边儿家里虽然小辈多,但有出息没几个,直觉得你是能干出些事儿人,前些日子小颖不懂事怠慢你,表舅心里也有些过不去,这样把,正好这几天在城,不如明天你来别墅叙?”
鱼上钩。
没管他是睁着眼说瞎话,楚绎回答得很痛快,“好,您别墅在哪?”
楚绎顿时浑身紧绷,“你确定吗?”
“确定。”容逸很快回答。
电话挂断,楚绎说不清是因为震惊,骇然还是因为紧张,只觉得胸腔都在颤抖。
在床上躺会儿,手里电话再次拿起来,秦佑号码翻出来,将要拨出去时候又突然放下。
他想起秦佑两次找错凶手后颓然和挫败,是,这样落空他不能让秦佑再经历次,到现在,他依然不能确定右后肩有狗头胎记就是韩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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