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进客厅,看眼,果然,
他说是韩老先生原配夫人儿子,几年前心脏病发去世,最后受益人成韩国华,秦佑现在不怎相信他真是病逝。
助理先生忙应声好。
单绑架杀人未遂是不能给韩国华判死刑,但秦佑这次很显然是要利落地整死他。
但这就不太像秦佑脾性,助理先生还记得当年那个假凶李瘸子被枪毙后,秦佑只恨他死太容易,恨不得把他从坟里挖出来挫骨扬灰。
想到这里,助理先生笑笑,“以为你更想让他被判个终身监禁,然后慢慢折腾。”
助理先生收起手机,看眼秦佑,而后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片刻,说:“韩国华是什样人,您今天应该有新认识吧?当时,容老先生曾经提拔过他,后来不过是因为他自己犯错才让他离开容氏,就为这个,他要报复不说,还给容老爷子后人选个这不堪死法。”
中年男人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微微发颤,助理先生又火上浇油:“他这样睚眦必报,手段还这样阴损,日后不需要您扶持时候会放过您吗?据所知,您家里也是有妻有女。”
中年男人面色惨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但也没说话。
秦佑目光沉沉落在他身上,“是不是要把整个韩家都绑在韩国华身上,给你夜时间考虑。”
听说今天从他手底下人那边又问出新供词。”
说完掏出手机,划开屏幕随后点下,清晰录音很快回响在沉寂房间里。
录音里先是个年轻男人声音:“韩国华让们把容小姐带到海滨XX俱乐部。”
录音里头立刻有人问他,“是个什样俱乐部。”
年轻男人声音像是停顿下才回答,“就是男人寻欢。”
秦佑冷冷瞟他眼,没说话。
确,以他自己个性,杀燕欢罪孽得让韩国华用整个余生来生受。
但还是算,这件事连那个混账孩子块儿卷进去,韩国华为人丧心病狂得匪夷所思,他还是把他次斩草除根更好。
秦佑回到家时已经过晚九点,下车,透过窗子隐约看见有人坐在客厅,心里头狠狠跳下。
但很快意识到以前每天都等着他回来人正被他流放在岛上。
这就是说,即使他不能被说服,继续举韩家之力为韩国华奔走,秦佑也不介意锅把他们端。
片刻,中年男人对秦佑点下头,转身头也不回地走。
韩家经过好几代经营,根扎得深,人脉也广,这是不能否认事。
秦佑这招釜底抽薪只是为少走些弯路,但抽不出来也没什,他不介意网打尽,总之,无论时间和金钱代价,韩国华这次定要定罪。
回家路上,助理先生没说话,寂静车里,秦佑突然开口,“韩家大儿子病逝事抓紧查。”
另个声音问,“带去那里干什?”
年轻男人回答:“他让们给容小姐打针,然后把她丢进客人玩几王后……虐待房间里……”
立刻有人严厉地问他,“还有什?”
年轻男人支吾着说:“韩国华说,要是夜下来,过量针药和那种事都没能让容小姐咽气……就让们送她程。”
录音到此为止,沙发上中年男人听完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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