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绎下意识地弹起上半身,但秦佑动作更快,顷刻压上他身体,腿死死压住他腿,只手紧紧擒住他两只手手腕。
“你要干嘛?”楚绎扭动着身体,开始拼命地挣扎。
但秦佑是什力气,秦佑曾说过他身手是打小练,这些日子,楚绎才知道这句话丝不掺假。
被秦老爷子当成继承人培养人,为应付之后可能遇到各种危险,从秦佑十二三岁开始,秦老爷子给他请各种老师,数十年如日训练,寒暑不避,严苛到极致。
但秦佑从来没有把这股子力气真使到他身上,即使摔过次也是玩笑,楚绎这会儿意识到自己根本挣都挣不过他,憋屈得连眼圈都红。
就别提之前楚绎做那些事还直瞒着他。
秦佑这句话问完,楚绎手中动作顷刻顿住。
而后,抓着毛巾手垂落下去,顶着头乱糟糟湿发抬头瞪着秦佑回视,反唇相讥,“你还有理?”
就算他先前瞒着秦佑不对,可直都是量力而行,从头到尾都没给添丝半点乱,秦佑多狠,把他丢在边丢就是将近二十天。
简直赤裸裸冷,bao力。
佑虽然面沉如水,但很快就站起来,跟着楚绎,两个人前后地往楼上去。
秦佑推门进去时,浴室门刚好被甩上,接着就是落锁声音。
专门为他们俩准备卧室,房间和浴室间隔着块全透玻璃,而楚绎在里边把挂帘刷地拉上,遮严严实实。
随后里面传来哗哗水响,秦佑默默看会儿,在落地窗旁边藤椅上坐下。
窗外天青欲雨,浓云密布天空像是压在人头顶似,远处热带植物枝叶在风中摇撼不停。
秦佑几乎钳制住他整个人,让他动弹不得,然后空出只手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墨黑双眼瞬不瞬地攫住他视线,闷声不语,下颌紧绷线条十足冷硬。
然后,就用领带把他两只手腕圈圈
楚绎越想越烦躁,也越想越委屈,刚要站起来,但秦佑很快伸手按住他肩膀,强迫他稳稳坐在床上。
楚绎抬着头,秦佑俯下身子,伸手轻抚他脸颊,眼睛跟他对视,幽深漆黑双眸里头似乎蕴藏着看不见危险。
而压低声音,语气却十足缱绻:“宝贝儿,话说不通,那该怎办?”
这样势头让楚绎心里阵发毛,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但已经来不及。
秦佑话音刚落,甚至没让他看清是怎发生,楚绎只觉得眼前晃,两只胳膊被有力大手狠狠拽住,而后整个身体被股极大力道拖曳起来猛地掼倒在床头。
不知道等多久,咔嚓声门响,楚绎出来,精实上半身赤裸着,腰上围着条浴巾。
秦佑转头见他进衣帽间,出来时候浴巾已经换成内裤,手里还拎着条毛巾。
即使他目光直凝注在楚绎身上,楚绎却自顾自地坐在床侧,低下头用毛巾大力地揉着湿发擦干,直没理他。
秦佑又好气又好笑,慢悠悠地站起来,缓步踱到楚绎跟前,两手抄进裤兜在他面前站住,冷声问:“你还有理?”
在这好吃好喝地关个十几天就受不,当时他下飞机听说楚绎自己去收拾韩国华,秦佑个从来没怕过什人,可是胆都要被这小混蛋给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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