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玉再出来时候,他心里默念着:谁都看不见,都看不见!
马文青在旁边笑得见牙不见眼,其实虽然说是裙子,但并不是,bao露式,鲜艳长裙直拖到脚边,白色上衣,深色长袖。穿在陈玉身上其实没有半分女气,主要是再加上那张脸,倒是透出几分辨不清男女错觉。
周围众人心里不禁有些惋惜,又有些感叹,这小子到底像谁,可见陈森是多有福气,他妻子定是个大美人。
陈玉走到祭坛边上,吸口气,默默在心里念叨:苍壁礼天,黄琮礼地,青圭礼东,赤璋礼南,白琥礼西,玄璜礼北。
默背边顺序,又将盒子里礼器挨个分辨次,陈玉将直拿在手里鬼脸面具戴上。
这些礼器放到应该摆放台子上去。”
说到这里,陈玉犹豫下,转头问马文秀,“文秀,还记不记得们刚进入山洞时候,门口壁画?就是那些女子舞蹈画像,现在想起来,那就是祭祀仪式动作。你现在想想,会要用到那些。”
刚说到这里,马文青忽然大笑起来,用手拍着陈玉肩膀:“哈哈哈,没戏、没戏!你也别指望她,你知道吗,这丫头从小就缺根神经——你瞪干什,这话可是你舞蹈老师亲口说。”
马文秀见哥哥在陈玉面前揭她短处,脸色通红,暗地里用脚狠狠踢自家没眼色大哥脚,略有些尴尬地低声说到:“陈玉哥,别什忙都能帮,这个忙可帮不你。就算有人记得,教会大概也需要很久。而且,这祭祀是不能出错吧。”
当然不能出错,陈玉无奈地看看她,烦躁地在祭台旁边转圈。
瞬间,人们就觉得站在祭坛边上人身上柔和气息全没有,那狰狞却静立不动身影有几分诡异,又有几分神圣。大厅里人都不自觉地沉默下来,甚至连呼吸都放轻缓。
陈玉单手按住祭台边上,纵身跳上去,人们这才看到,他脚上没穿鞋,而且,那衣服就算从头包到脚其实也没有什厚度,在这冷得发抖地下,可以想见陈玉现在感受。人们不由有些同情和敬佩,至少陈玉动作没有丝毫颤抖。
陈玉聚精会神,努力回想着黑皮笔记本上动作,第眼,他就看出来那动作和进山洞壁画上模样,只不过更详细些。当下默默背住,好在他对祭祀仪式以前就有过研究,记忆这些对他来说倒不是太难。
在上祭台之后,陈玉就感觉到脚底已经冷得跟刀割般,但是他不敢有半点分心。按照脑子中动作,祭拜天地和四方。
祭祀动作细看和现代舞蹈差距很大,但是陈玉做起来,行云流水般,动作优美而连贯,身上
“说,陈家侄子,你会祭祀仪式?不如你上去试试,咱们时间可浪费不起啊。”马列笑眯眯地说道。
马文青听,立刻拍巴掌,附和着说道:“也对,老爸说得是,赶紧,小陈玉上去,磨蹭什呢。来,你不会穿话,哥帮你换衣服。跟你这童子鸡不样,哥那可是熟手——”
马列在旁边咳嗽声,马文青立刻闭嘴不说,将地上衣服和面具都捞到手里,扯着陈玉就往旁边走。
抬眼往封寒那边看眼,陈玉烦躁异常,却没有别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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